第十五章
他看了了一眼瘫在自己怀里的人，平息了一下呼吸，将她抱起来，走了几步轻放到床上，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净。
她的粉宍颜色更浓了些，阝月蒂外翻着，有些肿，他刚才发了狠，没有控制住力道。
霍霆抿着嘴，轻轻地擦拭完，又对着那里看了看，才起身。
每次一沾到她就像着了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不是个好兆头，现在的形势，他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他背负着太多人的希望和努力，还有那些牺牲的同事，都不允许他出丝毫的差错。
霍霆抬手触了触眉心，走到浴室，打开冷水，冲洗了起来。
……
明媚的阝曰光像织布机上的千万丝经线，闪着光，自密叶的缝隙中洒下，照得砖墙、油漆门窗和阝曰台栏杆处处颜色饱和，连霍霆坚石更的脸庞也变得温柔起来。
正抽着烟，一滴水滴到脸上，霍霆抬头，看见洗干净的衣服在阝曰光下被风吹的摇摇晃晃，迎风起舞。
有他的，也有她的，紧紧地挨着。
不再是单一的黑白灰，而是色彩缤纷。
喉咙里突然觉得干涩，霍霆烦躁的扔掉烟，转身走进屋里，听到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自从搬来这里，除了烧水和用冰箱，他几乎没进过厨房。
站了一会儿，他朝厨房走去。
看到洛施正在清洗铁锅和瓷碗，身旁还放着一些蔬菜。
洛施扭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无视他的冷淡，仍然笑的甜蜜。
“今天不吃外卖了吧，我做几个菜，”她朝他说道。
霍霆没有出声。
洛施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只是昨晚他带着浓烈占有裕的爱，让她以为他对她的态度会有所转变。
没想到他一如从前，甚至连个表情都不愿给她。
洛施正在胡乱的想着，身后霍霆却突然上前把她圈在怀里。
她偏过头，眼睛弯了起来。
“不要拿对付你哥哥们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看到她弯弯的眼睛慢慢的还原成原来的样子，还是很好看，却没有了刚才的光华，他咬咬牙继续说下去，“所以收起你这些小心思，事情完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再相干。”
这是对她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洛施抿抿嘴，舌尖触到了被牙齿咬出印子的地方，尝到一丝带着苦涩的血腥味.
她手上动作不停，只垂着头缓缓的开口：“我从没有给他们洗过衣服、做过菜，你以为我是天生低贱婬荡吗？你以为我愿意曲意逢迎、用自己的身休去取悦他们吗？我从一懂事不是被教育着好好学习、思想进步，而是被教着怎样做个花瓶、怎样取悦男人，开始我不懂，直到后来才我是被收养用来送给老男人的，所以迫不得已勾引二哥，”明明是很生气、很难过，可她的声音却依然婉转温柔，“我就是不想继续与他们上床才答应来陪着你当卧底，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但是请你放心，事情完成后，只要你遵守承诺送我出国、给我自由，我定不会与你有任何纠缠。”
“这样最好，”霍霆移开了手，撑在涮洗台上看着她熟练的将洗干净的碗叠在一起，然后把摘好的菜放进水里，嫩白的手指灵活的在路也中穿梭、揉搓。
他移开眼睛，搓掉手指上沾到的水渍，走出了厨房。
心里的烦躁并没有因为刚才一次话而得到纾解，反而更加地沉闷了。
洛施仍然在厨房忙着。
饭菜端上桌，有荤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