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沉霖靠近她,俯下神,离她那双迷离的眼愈发的近,他邪恶的两指伸至她跟前,意有所指地晃了两下,待她脸红成胭脂,她无话可说,他才粗哑着嗓子陶醉地道,“抱歉,停不下来。”
她陡然明白,他这个动作的含义。那是她为他而湿润的体液,他拿来向她作证明,她对他也有感觉,而且那种感觉不只一点半点。
男人见她羞愧地望着他,顿时心满意足,他就着原有的姿势,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
净初仰躺着,视野极好,毫无预兆地,她直冲冲地撞见他胯间的凶物——高昂挺拔的一根,与她默默对视时,它还突突地加倍涨大,瞧得她头皮发麻,顿时心悸。
逃不过了。可她总得做点什么。
净初于凄婉的神情中勉强地露出僵硬的微笑,心沉甸甸地已经坠下去。
男人注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居高临下地看她。
她深呼吸,忍住恐惧,努力让自己从矛盾的情绪中冷静下来。接着,她竟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处境中,尴尬地开口,要和他谈条件:“爸爸,你说爱我,那就请尊重我。”
“怎么尊重?”男人发问,听她说。
“这是最后一次,当是告别。”净初抹了把眼睛,睫毛还在轻轻地震颤,声音却是清凉的,“事不过三,往后回归正常生活。”
男人不说话,一双黑如子夜的眼,像个未解开的迷,不动声色地凝视她。
“算我求求你。”净初看不懂他深奥的表情,这个光溜溜被半折起来的她如此天真又脆弱,她忍住哭泣,忐忑地道,“求求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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