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大胆的人笑道:“只怕不是情愿,而是被迫吧……”
但当朝又有几人能碧迫镇北侯府呢?
在场的显然都是人静,便不再深讲,岔开话题一哄而散:“罢了罢了,闲话而已,皇亲国戚的乱事,咱们管这些作甚么,只管行乐去。”
齐淑兰刚刚被吊起好奇心来,便被一把拉住:“今晚带你来可不是为了听瞎话故事的,走,咱们上楼去。”
齐淑兰边走边忍不住想提问:“爹爹,那从前你……”
“嘘——”男人将手指竖在她唇边:“此处人多耳杂,别泄露身份,你有什么想问的以后再说。来,咱们且进房间里去。爹爹可是早就忍不住了,你若仍是慢吞吞走路,我便在这楼梯上疼你……”
男人的大手在她凶前一抹,齐淑兰赶紧拍掉他手,忙着上楼。
这一层并无表演,只有一圈或明或暗的房间,里面传来高低阵阵的呻吟之声。
亦有其他客人带了女子前来,纠缠亲热着进了一间未点灯的房间,将房门牢牢关上。
齐淑兰还未来得及羞涩,便被拽进其中一间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