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面疯狂顶弄的男人似是铁了心要在昏迷不醒的世子边上将她拆吃入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吮弄下,更加亢
奋。
他令她背对自己跨坐,如握细柳一般,攥了她纤细腰肢,发狠地冲刺。
她几乎是被向上抛起,只留茎头顶端连着穴口;接着又重重落下,被坚硬肉棒直直戳进身体。
她向下看去,无比清楚地看见纷乱茂密的阴毛之间,男人那根硬物如同发怒巨龙,青筋勃发,被淫液、精液淋透,
随着她的起落,一下下将自己穴口撑满、没入。
男人的囊袋也早已沾满蜜液,粗糙的皮肤贴着她的桃臀摩擦,挤压之间变换形状,淫糜至顶。
而她的花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或浓稠或清淡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铺震荡,她一直尖叫,却早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就要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洞穿;但下一个抽插到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有
生命力过。
她本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此时随着被褥被揉皱、移动,她的一只脚不知何时碰到了一瓶昏迷的世子。
她本是极其厌恶再触碰世子,此时却油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伸脚将他踢开。
戴时飞在她身后看得清楚,一面加快了颠动她的速度,一面粗喘着伸手在她胸乳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你可真
坏。”
“爹爹肏得你连原配夫君都不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