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并不着急,开始只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盘桓,不轻不重地舔吻、吮吸。
待她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扭动,这才埋首含入她那两片薄弱花瓣,疼惜地吮吻,用舌头抚慰。
昨夜确实过分了些,花瓣到现在还有些充血肿胀,像雨后吸饱了水分的嫩叶,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挤压一下才好。
但现下绝对不行,他忍耐住自己胯间越发燥热的巨物,只耐心趴伏在她腿间,用舌头伸进甬道,慢慢吞吐。
舌头灵活似小蛇,在其中转圈磨蹭,不紧不慢地抚慰她,似泉水般润泽;却又似一把小火炬,在她腿间放火,弥漫
至头顶,令头皮发麻。
伴着涌动的池水微波,他就这样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再也忍不住,含含糊糊地呻吟:“不行了,你快进来……”
男人这才躺到她身侧,令她背对自己转身,微微抬了她的上腿,从后侧轻缓地滑入,只进入了茎头部分,浅浅地摩
擦。
这种无处着落的痒痒,似羽毛挠人,极是轻柔,却一下更比一下勾起更多的痒处,渐渐逼得人发疯。
女人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腰臀拗向后面,慢慢移动。
浅浅水中,他用手臂将她全然拥在怀中,两个身体缱绻地贴合磨蹭。
这种快感,不止是感官,而是全身心地迷醉……
直至激情深处,他方才舍得压下她,令硕大巨物全然插入娇嫩甬道,享受她的热情包围。
他撑住身体,尽力控制自己在那一片紧窄温腻中缓缓抽动:“若是觉得疼,便告诉我。”
女人迷离摇头:“不疼,爹爹用力些……”
戴时飞注视她,此时她在自己身下,那么放松惬意,像极了一朵水中莲花。
而他在花蕊之中进出采撷,用自己的气息沾染她、占有她,更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播散到她深处……
若说从前他引诱她时,对她只怀有五分的喜爱,更多的是感到孤寂时的慰藉;
那么现下,他简直已是离不开她了。
他低头慢慢吻她:“耐心些,应是不久了,我便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