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怕他翻出天去……可是奴婢不懂,那女孩儿又不真的是他戴氏的血脉……”
皇帝叹口气:“蠢材,你真以为朕拿个小女孩牵制他?他戴时飞当了这么多年公主驸马,朝中为了避讳,谁人敢与
他结交?他不过一介孤臣,如今去了北境,又娶了从前的儿媳妇,为捂住这个秘密,更是难和京城世家建立什么联系。他这辈子都只能老实做个北境元帅罢了。”
内监忙赞道:“还是陛下圣明睿智!”
皇帝瞪他一眼:“你以为戴时飞想不到这些?以后遇事过过脑子!”
内监犹自心有不服:“可是,当初镇北侯府世子被……之后,咱们的人可没对平安长公主下手,长公主去的却是突
然……这戴时飞也太猖狂了些!”
皇帝没理他,只皱皱眉头。
内监便大着胆子继续道:“还有,他竟敢偷天换日地迎娶自己的儿媳,这实在是罔顾人伦!”
“罔顾人伦”这四个字似乎刺激到了皇帝,“啪”的一声,他将念珠拍在桌上。
那内监这才醒悟:都怪自己嫉妒戴氏加封,口不择言。那戴时飞娶个儿媳算什么罔顾人伦,这位可是亲自下手害了
亲爹!
慌忙扣头不止,多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半晌,皇帝只哼了一声:“这话若说错第二次,朕便切了你埋在花园里做肥料,可记得?”
内监的里衣全然湿透冷汗,应了一句,膝行着向门口退去。
“慢着,”皇帝又道:“话虽如此,四境这几个统兵的身边,都要安插牢靠的人,不可懈怠。”
那内监这才松了口气,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