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穿过高尔夫球场,又是一片林荫道路,直到车子穿过一道巨大的铁门,放眼看过去,才能看到一栋精致房子,这房子很大,不仅大还有一个非常漂亮面积很大的花园。
房间面前有一个人造喷泉,泊泊流水翻涌着。
车子停在门口,助手先下车,将车门拉开等着谢铭下来。
“老板,到了。”
谢铭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房子里面跑出两排穿着佣人统一服装的佣人,站在大门两旁,等他踩着台阶上来的时候集体九十度弯腰。
“欢迎小少爷回家。”
“啧,爷爷是不是越来越浮夸了?”
谢铭的光脑门都透露着抗拒,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么浮夸的欢迎模式。
“老爷前几天看电影学来的,那些武林盟主一般就是被这样迎接。虽然现在没有武林盟主,但他说以后就这样欢迎少爷还有小少爷回家。”
头发花白的管家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解释,全都是老爷的安排,他只是执行人。
反正爷爷在家里是一言堂,年纪大了谁也不敢得罪,喜欢这样就这样吧。不过谢铭想了想,决定下一季度少拍些江湖剧,还是拍警匪片好了。
穿过大门,房子里面装饰得非常豪华,明亮的水晶大吊灯,欧式风情的大灯柱,精致印刻的毯子一直延伸到里面。
左拐进入大厅,就听到一声响遏行云的唱腔。
“穿~林海……”
谢铭看过去,好家伙,他爷爷还请了个戏班子在家里,吹拉弹唱的好不热闹。中间那个穿着大袄子头上裹着毛巾的老头,不就是他爷爷嘛!
老头唱得很认真,可惜调上不去,还把自己卡住了。气得他扯下头上的毛巾,让戏班子继续弹,自己抓着小紫砂壶对着壶口喝了口茶。
眼角看到自己那孙子,鹰眼一瞪。
“来者何人,鬼鬼祟祟藏在角落里作甚。”
谢铭从角落出来,恭敬搭手弯腰,“老先生,我是来寻我爷爷的,他身高一尺,脸圆如盘,嘴角还长了个大痦子,不知您可看到……”
老头把水里的毛巾往谢铭身上一甩,气得叉腰直骂。
“你才一尺高,你才脸圆,你才嘴角长大痦子。”
个破孩子,这找的是个冬瓜还是个媒婆。
谢铭抬手将毛巾接住,上前笑嘻嘻的将他的大袄子脱下来。
“您还真的不嫌热,这大热天都穿单卦呢,您穿个大袄子,小心中暑,还得叫家庭医生给您看病。”
“叫家庭医生怎么了,那医生一个月给他那么多港币,这钱总得花得值,你们身体都好,只有我来花这个钱了。”
谢铭无奈的笑了笑,在外人面前的冷脸在自己爷爷面前就是板不起来。
“不过说起来,你小子这身体可不如我以前。我以前那身板啊。”
“我知道,跟着那陆少帅身中数木仓都挺了过来,就靠您的好身板。”
“放屁,是我以前围着大帅府跑了二十圈都不带喘气的。我能挺过来,是因为陆少帅给我挡了木仓,这话你还敢拿出来开玩笑?不允许开少帅的玩笑。”
老头瞪着自己的孙子,少帅岂是你这种小儿能议论的。
谢铭缩了缩脖子,确实是他嘴多了。爷爷最不喜欢旁人议论少帅,这次是他没注意。
“旁人你都可以说,但少帅不一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被人偷袭,他还给我挡了木仓,现在内地,算了,不说这些。明天就是少帅的忌日,你和你爸都给我跪着烧纸去。”
“晚上还有酒会……”
谢铭从小就被他爷爷拎着烧纸,早就习惯了,只是明天有酒会,总不能晚上去烧吧!
“我就说明天不办,你非要办,上午咱们就去烧纸,再去捐两百万做善事。”
老头不大满意,少帅的忌日怎么能办什么酒会,但安排就安排在这一天,他也没办法。其实他也清楚,少帅救的是他的命,让孩子们感同身受是没办法的,可怜他们少帅,不行,得再吩咐下去,让大师做几个纸人,烧给少帅挑一个当媳妇。
“我知道,以少帅的名义做善事嘛,放心吧,这些年您给陆少帅攒的功德够多了,他要是投胎,绝对是投一个好人家。”
谢铭扶着老头往楼上走,背后的手示意那些吹拉弹唱都停下来。
等自己爷爷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谢铭才悄悄的退出去。
……
廖清欢他们到海城是下午两点,再又出了这么一通事,就到了晚上五点多。从休息室里面出来,一伙人就直接上酒店餐厅吃饭去了。
酒店的餐厅装修得也很华丽,整个餐厅都空了出来,只服务他们。
一整排的长桌子,上面铺着桌布摆着酒杯蜡烛这些东西。
“晚上我们吃西餐吗??”
小丸子牵着廖清欢的手,走到座位旁边的时候有服务生拉开椅子,廖清欢带着她坐到位置上,她的个子矮,椅子还是高的,坐下来和大人的高度差不多。
“对,吃西餐。”
廖清欢给她腿上垫上餐巾,小圆子在陆长缨边上,这会在他脖子那戴上了餐巾,不然待会吃东西肯定糊得到处都是。
餐厅里响着钢琴声,还有个拉小提琴的女人穿着礼服在他们桌子旁边拉着优美的小提琴。
好在一桌子人都是见过场面的,不然面对这样的场面还要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