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浮上了一层雾气，漫长没有尽头。
沉倾扶低头去吻她唇，一寸一寸往下压，手上动作也没肯放过，衣摆被推起，随后内衣的肩带也被他扯下。
肩胛骨雪白的一片，丰盈的雪山绵延，中间挤出的一道沟往下，那颗浅浅的红色小痣也若隐若现。
他不动声色撩起眼看，眸色渐渐暗下来，下颌紧绷，啜吻开始失控，手里肆意揉捏着女孩那对娇柔的乳。
借着昏暗的光影能看到她那片饱满的莹白，被欺负得狠了，在他手中战战兢兢，是少女曲致动人的弧度。
阮昭被揉搓得缩了缩胸，热息相贴，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将她包围，是淡淡的烟草味。她下意识想躲，往后退，露出的腰肢被男生修长手臂捞过，进一步钳制着。
瘦长好看的手指覆在她尾脊骨上，指腹一寸寸摩挲着，他喉咙发干，手上用力捏了几下，当真知道了什么叫雪肤细腰，干净得像是从未沾过污秽。
一如她这个人。
现在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睁大，咬着唇，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沉倾扶闷笑了声，骨子里透着股懒散劲，叼着她粉嫩小巧的耳垂舔了下。
大概还不知道她这防备样子有多勾人，让人忍不住想弄碎。
两片温热的薄唇顺着锁骨往下，触碰到丰满白皙的胸乳，娇娇柔柔挺立着，那点红色花蕊已经被他手指逗弄得紧致硬起。
阮昭僵滞了一瞬，胸前的束缚被摘掉，转而换成湿润的舔舐感。
舌尖灵活，每一下微小的动作都让她轻轻颤栗，神经紧绷着，身体上从触感在一点一点放大。他吞咽得很细致，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动作很慢地含吮舔弄，每一处肌肤都不肯轻易放过。
她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被抵住靠在墙壁上，硌得有些疼，看着胸前低着头的男生，脑内有一瞬空白的眩晕。有点不知所措，手搭在他刺棘短寸上推了推，又被他摁住。
亲咬的力道加重，甛吮之外，他还用牙齿磨了磨，像是要撕咬咀嚼一样，一只手握着另一侧胸乳，把玩似的揉捏，骨感指间溢出白腻的乳肉。
大概理智也被一同吞咽掉了，阮昭胸前忽然一疼，娇嫩乳尖被他吞裹着狠狠咬了下，一下子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疼……你、你别咬了……”
女孩的声音细细的，像是委屈的幼兽，那句发着颤音的制止丝毫没有威慑力，只会勾起更深处的骨子里被压抑的渴望与欲念，他甚至想听她哭得更大声点。
唇舌间动作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指腹蹭了蹭，擦去上面滑腻水渍，一对乳儿当真是被欺负惨了，委委屈屈模样，那新鲜皮肉上吹弹可破，细白颜色覆上暧昧交缠的红痕，几圈交错的牙印格外扎眼。
她把褶皱衣服拉扯下来，勾勒出丰盈的曲线。沉倾扶垂眸看她，那张小脸上粉扑扑的，抿紧了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上她那双盈着层秋水的眼睛时，才涌起来一点负罪感。
怎么能没忍住把她给欺负哭了？
她五官本就长得乖，这会儿漂亮的杏眼泛着湿漉的水色，眼尾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生气起来其实没多大杀伤力，倒是更让人心疼。
沉倾扶低下肩背，以一种迁就的姿态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嗓音温柔喑哑：“别哭了。”
本想帮她抹掉眼泪，被阮昭先一步抬起手背擦掉。
她没理他，拿起地上的书袋要走。
沉倾扶把人拉了回来，发现她现在眼神都不愿意跟他交流了，偏着头往别处看。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看着她，语气不是很正经：“真咬疼了？”
“我看看哪儿？”
阮昭急得抓住他作乱的手，忍着哭腔：“你……你是不是小流氓啊。”
沉倾扶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垂着眼睫，想笑。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她不是前几天才说过。
啧，他怎么了，就又是小流氓又是小色鬼的。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你知不知道，我硬的很难受？”
阮昭抬起头，惶然对上他那双带了焦灼温度的眼睛，在低垂的夜空暗色下，极具蛊惑性。
她想也没想，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把手收到背后，还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你别想……”
后面的话被堵得消了音，他手掌扣着她后脑勺，薄唇落在她香软唇瓣上，动作很轻地碾过，只是单纯的一个吻，没再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