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晚风拂乱了姜觅的长发,她感到一阵凉意,将身上的衣裙拢得更紧。
“冷了?”双臂使力,将女子更深地搂入他的怀中,伏城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要不我们回去了?”
“多待一会儿。”
她眼也没眨,也没看身后的他一眼,眼眸贪恋地望着流光溢彩的晚霞,神色微痴。
“觅儿,你看看我吧。”
侧脸亲热地蹭着姜觅的脸颊,见她毫无反应,伏城对这晚霞起了妒忌,语气酸溜溜的:
“徒弟长得比晚霞还好看,好师父,你看看我。”
“阿城又不知羞。”
姜觅转过身子圈住他的脖颈,红唇在他的唇面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后,顿时霞飞双颊,浅笑着开口:
“相公,明晚也带我出来好不好。”
因她主动亲昵而生出的愉悦就此打住,伏城半晌不说话,黑眸沉敛地仔细打量起她。
“相公……”
被伏城的眼睛看得心惊肉跳,急智之下她一把将伏城推到在柔软的草地,衣裙下,光裸的小穴及时泌出了热汁。
“你不信任我。”嗓音清清甜甜的,却让伏城听出了一股难过,她说:
“我只是想每天有相公陪着一起看夕阳而已,为什么这也不行?”
“原来你真的要关我一辈子。”
她忽地起身,有意让他看见裙底下湿漉漉的风景,而后往回走,像是因为他时时刻刻的怀疑而生了很大的气。
“觅儿,明天我也陪你。”
扯住姜觅的脚踝,他的手顺着那条细长的腿儿爬至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湿濡,散出一股浓郁好闻的淫靡香味。
“娘子,硬了。”
两根肉棒慢慢从开合的蛇鳞里支棱出来,片刻后,硬邦邦地朝天而立,他侧头舔着姜觅细嫩雪白的脚踝,撩拨着:
“坐下来,相公让你骑大肉棒子。”
裙子撩到腹部,露出光裸浑圆的小屁股和两条风光诱人的腿儿,姜觅扶住那根带刺的肉棒慢慢坐入嫩穴,浑身酥美不已。
“娘子更喜欢这一根?”伏城笑看着她首选了满是兽类倒刺的那根鸡巴,呼吸渐重。
“两根,嗯啊……两根都喜欢”
双手撑着他的腹部,以此借力让小屁股转动着在空中画圈圈,硬硬肉刺摩擦得穴内嫩肉特别过瘾,她沉醉地娇吟:
“只是这根带刺的棒棒插得小穴特别舒服,啊啊……这两根大东西好坏,嗯啊……好喜欢被这样搞穴穴……”
傍晚时分的山顶草地上,姜觅骑在他的胯部不停摇动娇臀吃了小半个时辰的肉棒。
又变换交欢姿势,搂住他的脖子如骑马一般,放肆欢颤地乘骑着他的大鸡巴。
时而骑骑这根,时而骑骑那根,让两个壮硕肉茎轮流捅弄她的红嫩小洞,在腿心里肏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响。
直至夜色深沉,虚弱无力的她躺在伏城怀中被抱回了蛇宫,两人裸身搂抱着睡了一觉后,他离开前又给她上了脚镣。
每天都是相同的日子,重复又重复,睡觉,醒来,闲时绕着殿内走上几圈后又回到床榻。
满肚子的精液晃晃荡荡,等他取了木塞排出去后再灌新鲜的进去,殿内淫靡的气息浓厚不散,地毯湿了又干。
小穴里从未干涸过,在殿内做,在山林做,肉茎插进来时那膨胀填塞的滋味总是让她快乐又无助的沉沦。
堕落的男女情事,让她身子在一日日的被粗暴捣干中愈发酥软敏感,一看见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裙扑进他的怀里。
等到每日将暮之时,伏城回来解开她的脚镣去山顶看夕阳。
因她近日格外的主动乖巧,他愿意让步带着她到附近的山林里多走一走了。
期间挽月偷偷来过一次,带来的却是不好的消息,说自那次险些全盘覆灭修真界的变故后,沧浪宗把守森严,她暂时进不去。
而且她发现沧浪宗周围有化蛇族的势力在暗中观察,稍一风吹草动,便能及时反馈到主使者的眼皮底下。
或许,姜觅心想,他防的不仅是她逃出去,还在防可能回来救她的人。
呵,她何德何能值得他挖空了心思也要留住。
伏城满二十岁,举行及冠礼的那天,整座蛇宫热闹非凡。
隔着厚厚的墙面与殿门,她都能听见外面来回走动的声音,蛇女的笑声清亮如银铃以及乐器调试的声响。
门被推开,一身玄黑蟒袍的伏城弯着眉眼快速游进殿内,他今天极是张扬肆意,扫过黑亮蛇鳞的衣摆涌动如天边滚滚的阴云。
那是姜觅今生见过的最极致的黑色,她恍惚间看到了魔的样子。
好在那张俊脸却是如玉的白,向她伸出来的那只手也是修长如竹骨的好看,勉强拉回了姜觅的理智,让她不至于胆颤失态。
后面跟着几个面容美艳的蛇女,拖着银制的托盘,上面放着的是嫁衣,凤冠以及系了五彩丝带的婚鞋等等。
“觅儿,这是今晚我们成亲时,你要穿的。”
伏城坐在床边,执起她冰凉的小手俯身一吻,嘴角挑起的笑意暖和如春,“上午是我的及冠礼,想要你为我加冠,午后时你再
梳洗绞面,我们今晚成婚。”
不等姜觅反应,他又道:“凡人界的婚礼太繁琐复杂,会让你劳累,所以是按照我们化蛇族的简单仪式成婚,你可有意见?”
“伏城,没有人会在及冠礼当天成婚的。”
姜觅收回被他牵起的手背到身后,望见那件嫁衣红裳之时眼中并无触动,她说:
“这于礼不合,你的举止荒谬得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不管。”
伏城蓦地沉了脸色,但还是克制着脾气在她面前拿起那件嫁衣,小心地抖开,再讨好地送到她的面前低哄着:
“觅儿,你看,是不是和你在梵城做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是他带姜觅回到蛇宫之初,趁她熟睡后,趴在案边挑灯熬了数个晚上一点点描摹样式。而后将图纸交给世间绣工最好的绣
娘,花费数月心血赶制出来的海棠嫁衣。
其间他浪费了好几百张图纸,熬得手腕酸胀,熬得眼睛涩痛,只为做到最细致真实的还原。
这一切他都不想让姜觅知道,毕竟之前已经欠她太多太多。
成亲后,他会用余生去补偿,只要她安安分分地怀孕生子,不要想着离开,不要再次抛弃他。
只好她好好地同他过日子,那伏城任何事都愿意依着她。
就连沧浪宗,他也可以抗住全族的压力坚持放弃复仇。
其实这些日子,姜觅态度的转化让他有了更深的思考。
她的依恋,她的主动,她的每一个亲昵举止都在他心中激起滔天大浪的欢喜。
如果他真的灭了沧浪宗,依姜觅的性子,她不仅会恨他入骨,更会将他杀人的过错罪孽统统归结到自己身上,而后更加恨毒了
他。
毕竟当初是她救的他出月阁,冥冥之中,她就是后来这一切血孽的推手。
再有杀戮,一切都将不可挽回地走向崩溃。
伏城不敢杀沧浪宗了,因为她这段时间太甜,太让他爱,所以如今想延续这份幸福的信念战胜了一切。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等有把握之后,再给她一个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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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哦。
如她样,人间少
蛇宫前殿,乐声阵阵,姜觅着礼服,端坐在大殿正中的那把名贵精致的椅子上。
玄袍少年一步一步行来,缓缓跪下,在她面前抬首,极致出色的容颜冷如皎皎月光,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他无父,无母,除姜觅之外,也没有一个正经的长辈。
“赞冠”自然落到了姜觅的身上。
此刻她垂眼凝视,看着他,初遇时弱小无助的少年终于长成了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心中悲喜难辨。
过往那受苦受难、可怜兮兮的模样渐渐远去,这个俊美青年的变化脱胎换骨。
世人皆道伏城乖戾残忍,不可一世,仿佛他天生就该是受人敬怕的存在,遇之皆颤颤地退避三舍。
除了姜觅,只有她还记得他当初为了求生磕得头破血流的低贱,摇尾乞怜的伪善,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占有的疯执。
空洞阴寒,脚镣哐哐作响,每日清晨他离开后,姜觅的恨意在阴寒孤静的殿内如野草蔓长。
可笑的是,她今天难得有了一次体面穿衣服的机会,为了他的冠礼,为了他的婚礼。
“奇怪,她怎么还不为少主加冠?”有一在场的宾客开口,“过了时辰可不吉利。”
“就是就是。”
周遭陆续响起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见她长睫低垂,遮住眼底眸色,一直等着行礼的伏城低声问道:
“师父,你怎么了?”
“哦,我没事。”
微微俯身,小手抓起他的黑发绾上玉冠,长簪对着侧面的圆孔横插进去,姜觅揉了揉他薄玉似的耳朵,笑道:
“你长大了,与十五岁那年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谢谢师父。”
他蓦地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合礼制的举动,坦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就算前一刻,她还是为他赞冠祝福的长辈。
“我好爱你。”
逍然如风地朝门口走去,伏城也不管那些宾客的眼神如何怪异惊讶,轻声对她道:
“师父可得争点气,肚子早点为徒弟生个孩子。”
目光从挽月受伤怨怼的小脸上移开,姜觅心想,她现在都没逃出去,那个姑娘可能以为她骗了她吧。
“现在要做?”
“不是,先抱你回去休息一会儿。”伏城抚着她鬓角的软发,温热的气息倾吐:
“午后你要梳洗化妆,在婚礼结束之前会累上小一天。”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