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年轻女人饱满鲜嫩的肉体,一旦品尝到,再强大的自制力也会瞬间坍圮。
颜欢哑然,一直在逃避的人明明是他。
两人倒在床上,肩抵着肩,她伸手拉住凌漠的掌心按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四目相对,黑漆漆的眼珠子清明透亮:“它告诉我,不想走。”
掌下的丰盈如同软玉,藏在乳罩下的樱蕊已经俏生生地挺立。她松开自己的手,展开双臂,等待凌漠的回应。
凌漠没有动作,她也不说一字,老旧的旅馆隔音效果并不好,时不时传来男女的嬉闹声,或者又是远行的人拖着廉价的行李箱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灯光也因为电压的不稳定闪了两下。
这里充斥着廉价却暧昧的气味。
他是富贵人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有别人艳羡的妻儿,此刻却挤在简陋的双人床上,和那个一直叫自己老师的年轻女人肢体暧昧的交缠。
这一刻,他却荒唐地觉得心动。
凌漠合眼,转身吻住她的唇,不似之前的粗暴,轻柔地含住吮吸,舌尖舔舐小巧精致的贝齿,诱哄着女孩松开牙关。
他单手搂在她的腰身后,拇指按住那处凹槽细细的摸,浅浅地按。
稍微用力一按,像触碰了某种机关一样,女孩绷直了腰,双乳高耸迎合般挤压着他的掌心。用手指按着顶端凸出的樱蕊女孩又敏感地弓起了腰,细小的呻吟被男人的吻吞食。
一迎一合,腿缝无意识地撞击着男人藏在西装裤里的勃起的阴茎,敏感猩红的龟头流出的水早已浸染男人的衣裤,在翩跹的裙子上留下浅浅的水印,在她身上沾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颜欢感觉自己漂浮在云朵上一样,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唇,手,甚至下身高亢的昂扬像浇了油的烈火在自己体内蔓延。
她伸手,胡乱地在男人身上抚摸,笨拙地和指甲盖大小的纽扣做斗争,一个不耐烦小巧的纽扣被崩坏了几颗。
凌漠从她的锁骨上抬起头,原本清冷的脸上终于染上了暖意,像是取笑她一般:“颜欢,不要急。”
颜欢红着脸,兀自现自己比被下了药的男人表现的还要饥渴,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乖巧地躺在凌漠身下一动不动。
裙子的隐形拉链在腰侧,凌漠摸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干脆直接将冗长的裙摆撩起层层叠叠堆在颜欢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