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最近心神不宁,沈萧然给自己最后的期限就是儿子的生日。
应酬完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饭店,刚刚她有打电话给沈萧然来接自己,那人也不知道在哪个酒吧厮混,到现在也没到。
秦宴一生气把高跟鞋踹掉,拎着鞋带晃晃悠悠在大马路上闲逛。
“哎呦,谁欺负我家小公主了啊,怎么鞋都不穿了,可心疼死我了。”沈萧然一身酒气,目光倒是清明,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勾住腿弯不顾女人地挣扎抱起她一路飞奔。
秦宴尖叫了一路,手胡乱地拍打着男人的胳膊脖颈脸颊,尖锐的指甲留下了不少的划痕。
被男人抱在腿上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秦宴像个小女生似的晃荡着小腿,抚摸着沈萧然脸上被自己划伤的红痕心疼地问道:“疼不疼啊?”
“得了,现在知道心疼老子了,刚刚您下手可不轻啊。”沈萧然扭头把口香糖吐掉,托起女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热烈,鲜明,年轻,放肆,浪漫。
这就是沈萧然,与凌漠完全不同的男人。
“下个月底就是我儿子的生日了,你搞得定吗?”
秦宴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有些沉闷地回道:“你烦不烦,凌漠要拖着我还能拿刀横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签字吗?”
“要不你试试?”
秦宴把纸丢到他脸上,骂道:“沈萧然你是不是男人,孩子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吗?你有本事怎么自己不去和他谈。”
“嘿?有什么好谈的,告诉他他老婆结婚前和我打了一炮就欲罢不能,不但怀了我的种还迫不及待摆脱他要和我当奸夫淫妇吗?我跟你说,你和儿子我都得拿到手,包括我儿子该得的那份股权。”
“沈萧然闭上你的臭嘴!”秦宴伸手想要甩他一巴掌,男人扣住她的手咬着她的唇熟稔地热吻起来,另一只手上移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揉捏,直吻得她身体酥成一片,眼波荡漾,淫靡的声响不断从阴暗的角落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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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母生病前颜欢去寺庙里求过愿,回医院复查完又问了医生一些事项后,她打算带着母亲去吾山寺还愿。
怕假期人多,她特地调班找了个工作日和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