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摸了摸他眼底,离得近,他湿热的呼吸与她交织,甄真道:“郁先生每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郁清卓不说话,挨着她细嫩的脸颊轻啄慢舔。
甄真流出的水湿了他一手,嫩穴吸吮手指,他不舍得抽出来。
她靠在他怀里,仰起头眯眼道:“明显的睡眠不足,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虽正值壮年,不好好照顾身体,老了就麻烦了。”
郁清卓声线喑哑:“…你是关心我,还是嫌弃我老?”
甄真垂眸,似笑非笑的看他。
“…你猜?”
与其猜不如证明一下。
一条细白的手臂握在手掌心,趴在桌面的女体,紧窒嫩滑的肉穴,一根粗大的肉棒凶狠捅刺。雪白的裙摆捞至她腰上,郁清卓抬起她一条腿架在桌上,插得速度和力道生猛剧烈。
桌子摇摇摆摆,晃得人头晕眼花。
阴茎顺着黏腻的水液插入,龟头摩擦层叠肉壁直击深处。
甄真左手被他扯着,半仰着身体,右手紧抓桌布,浑身哆哆嗦嗦,太舒服了,爽得肌肤每一寸都想尖叫。
受不了刺激的男人,一旦激起,那便一发不可收拾。可她喜欢这种感觉。
甄真爱刺激,也爱刺激他们。
郁清卓问她:“小丫头,为什么总是故意让我生气?”
他按着她的腰,抬起她臀部让阴茎刺得越深越重。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好像明白了,”郁清卓哑声道,“看我对你失控,最令你满足是吗?”
桌子愈加无法承受起凶猛的力道,郁清卓抱起她走到墙角,面对面插入,阴茎粗大热烫,撑得她满满当当,舒服得直发抖。
“我以为惩罚了你,其实是上了你的当。”
甄真指尖刮了刮他略带刺的下巴,道:“我曾遇到个情绪波动性很强的弟弟……”
郁清卓动作顿了顿,危险的盯着她。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甄真不怕他,自顾自地说起来:“他虽然没郁先生那么有技巧,但那种极具霸占性和情绪发泄的性爱……格外让人激动。郁先生那么沉着,舒服是舒服,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季灵很可爱也疯狂,和他做就好像打战。看他被她的言语和行为勾的失去理智,虽然她不是故意,可……
她却有点上瘾啊。
郁清卓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忍了忍,终是没舍得用力,堵住她这张嘴用舌头搅动,吸干她肺里的空气,身下顶撞得啪啪响,不停滞的性爱,让她再无余力开口说话。
甄真要被他弄死了,但好喜欢,那攀上顶峰的极致诱惑引得她喜不自禁。
甄真能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插到哪个地方,肉壁被抚平、拉扯、撑开时的快感,逐步被填满的感觉,欲罢不能。
侵占性地热吻,霸道地插入,郁清卓把她翻来覆去地弄到凌晨才结束。
他没戴套,射满了她甬道。
怕怀孕?他希望她怀孕,秦家会保护她,王妃就算要害她也得掂量一下
手机闹钟响了,是七点的,甄真掀开被子划掉闹铃,坐起身,着眼望去,是云慕青的公寓。
睡眠不足头疼,全身无力,昨天她挣扎要回这,郁先生最后还是把她送回来了。
到底是他无所谓她和谁住一起,还是为了其他目的纵容她……呵,谁知道呢。
甄真起身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准备做早餐。
金黄的荷包蛋在锅里煎得滋滋响,嗯,甄真还记得昨天的事,很清晰的印在脑子里。
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