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两具汗湿的裸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半软的肉棒仍在阿藜的花穴里抖动着,存在感依然那么的强烈,将白浊死死的堵在宫口里,滴都漏不出来。
阿藜满脸红晕的望着上方一脸餍足的陆长渊,她有些后悔了,不知自己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力大如牛的道士,鸣真的有种要被角死的感觉,又重又深,撞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了。
虽然他现在对她比以往更温柔了,可在床 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强悍, 她根本招架不住。
肚子里被浓稠的精液灌得满满的,阿藜难受的扭了扭屁股, 想将那巨物推挤出去,她伸出小手推着陆长渊的胸膛,有无力道:“道长, 我好难受,起来,别压着我。
陆长渊目光幽深的望着她,他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并不打算出来。
前世,那个不幸天折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惜,如若阿藜回想起前世的记忆一定会很伤心的,若是现在有个孩子可以弥补,她知道真相后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这般想着,陆长渊沉下腰,用力往里一挺, 将被阿藜挤出来的半截肉棒又推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抵着宫颈不停的研磨戳刺着,将刚流出来的精液又挤回了宫房里.
啊长,不要我好困,想睡觉了。”阿藜一脸疲倦的望着陆长渊,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两只小手无力的推着他宽阔厚实胸膛。
陆长渊看了看一脸倦色 的阿藜,也是不忍心再折磨她,他猛的一个翻身, 让她躺在上面,这样就压不到她了,但胯间的阳根仍深埋在她体内,将精液死死的堵住。
“好,不做了,就这样睡吧。”他轻拍着阿藜光滑的裸背,用欢爱后略显慵懒沙哑的嗓音说道。
这个姿势也是涨得难受, 那肉棒直愣愣的戳在阿藜体内,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便睡着了。
次日醒后,陆长渊喂阿藜吃了早饭,便带着她往乌岐山走去。
虽然他已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随时可以还俗,并不需要再遵循道士的那一套规则。
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仍心怀天下,据他观测,乌岐山确实存有一大隐患 ,还是早日除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