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时很少这样找人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发下去。
算了,预习新课吧。
江老干部虚张声势的咳了一声,把手机放到隔板另一侧的桌子上,心想自己不能被干扰注意力。
没过两分钟,他又把手机拿了回来。
是不是开消息静音了?
这都消失两个星期了,朋友圈也安安静静的……
学习,别走神了。
江绝盯了几秒手机,索性直接关机放到一边,强迫自己把预习笔记做了一遍。
等他从健身房锻炼完回来,打开手机一看,还是没有消息和回应。
那句酝酿好久才发出去的五个字,已经彻底石沉大海,连浪花都没有被溅起来。
向来波澜不惊的少年脸上头一次出现懊恼的神情。
他本来还想和他聊聊季老师在上课时唱的山歌,宿舍楼下的那只松鼠,还有这些天里发生的好多事情——
再也不给你发消息了,生气。
虽然心里想的是这么一回事,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江绝看见天上一朵腊肠犬般的小白云,还是忍不住拍下来发给了他。
还是没有消息。
江绝简直想把手机藏起来,或者干脆把微信卸载掉好了。
直到第四天,一个视频电话才终于在晚上八点响了起来。
江绝正试图叠千纸鹤,好几张报废的纸团被捏出尖尖的耳朵,像小团子妖怪一样码在桌面上。
他是真的不会折纸啊……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