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汲还特别善解人意的在水产品市场买了好几条大鳗鱼,魏风已经拎去后厨了。
“它会动它会动它会动啊!!!”林久光愣是水都没碰到就开始嚎,刚好那鳝鱼突然弹了起来,一尾巴就劈在他的手背上。
“江绝它咬我它咬我!!!”
林久光在碰到的那一瞬间简直是弹到半空中,不由分说就跑了老远,躲在彪壮的摄影师身后。
江绝也没为难他,把湿纸巾递了过去。
林久光在那一秒钟里连自己葬礼上要放什么歌烧谁写的剧本都想好了,此刻接了湿巾还是缓不过神来,一边擦手一边嘟哝着‘我真讨厌方法派’。
“然而方法派见效快啊。”江绝眉毛一挑,重新站到镜头前。
“再来一条试试看?”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还没有等坐着的医生开口说话,那小青年就啪的一声猛地关上门,一副被追杀后惊魂未定的感觉,连和医生四目相对时的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后者扬起眉毛,摇了摇手中的钢笔。
门外隐约能听见那只雉鸡精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岑安几乎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
“嗨嗨嗨我能做你办公桌上的一棵盆栽吗?“
他生怕这大魔王不肯收下自己,努力挺起单薄的小胸脯,试图证明着自己的价值:“你你你舔我一口都能多活一百年!我没骗你!”
叶肃看了他几秒钟,隐约认出来这青年的本体,漠不关心的拿着手机开始回短信:“第一,我不叫嗨嗨嗨你你你。”
他的声音冰冷干净,就仿佛是被冰雪浸过一样。
“第二,我已经是不死之身了。”
“没挂号就出去,下一位。”
没等岑安张口,他身后被关好的门直接自动开锁,像是被无形的手马上就要拧开了。
“你不能放我出去!”岑安急的脸都白了:“你缺保姆吗!我洗衣服拖地养花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