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麟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对父子在做局呢吧……演的跟真的一样。
白凭拿着刷子把第二个叉画的更血淋淋的,然后踮着脚往相反的地方离开了。
江绝没有开灯,也没有拿手电筒,只示意他在黑暗中噤声跟着自己走。
他们蹑手蹑脚的下到一楼,走到储物间里,然后找到了那扇暗门。
门和开关藏得都太隐蔽了。
整个储物间里到处都放满了杂物,粮油面粉堆得乱糟糟的,好几个储物架把四面墙都挡的很严实。
可是在左手边的置物架和门之间的缝隙那里,有半面墙,看起来普普通通,无人在意。
江绝握住架子上的被固定的矿泉水,往逆时针转了半圈。
伴随着机关被启动,墙壁无声的打开一扇门,露出往下的阶梯。
戚麟:“……???!!!”
戚麟已经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疯了。
他索性豁出去了,跟着江绝一起消失在了这个深夜里。
顺着楼梯一路往下走,渐渐地能看到微弱的光,还有通风换气的地方。
江绝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场景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像个小汽车旅馆——
还有点小温馨。
虽然是地下室,但其实有半扇窗是联通地面,有新鲜的风吹进来。
架子上有书和酒,还有个并不大的上下铺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