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ins,没有微博,一切都被保护的颇为充分。
戚麟在国内等待着他的归来,一度在他的时候看各种人对他的夸奖和赞美,笑的一本满足。
然而也会翻到一些很恶毒的评论。
才二十岁就这么装逼,以为自己是老艺术家啊。
从不炒作江白莲疯狂拉踩专业户要不是有个导演的爹他能有这个资源?
你江卖腐拉踩炒作还打记者怼粉丝望你知
仙画这电影是他爸爸帮忙鼓吹美化同性恋的吧呕
戚麟看到这些话的时候,意外的会松一口气。
还好他在江皇车祸以后淡出了网络,平时玩手机也定多是帮自己抽抽卡。
他的回避一直在忠实的保护着他自己。
不去感受,不去参与,这些戾气和恶意就永远不会触碰到他。
江绝再回来的时候,差点在机场被堵到没法上车。
一群粉丝疯了一样的举牌高吼,还有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泪流满面不止。
时戏院不得不加强安保,进校必查证件,不开放给游客浏览。
那尊奖杯被放在了他们那栋在御风别院的房子里,和白凭的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江烟止的金球奖最佳女主角并列在一起。
等他回到学校,秦老师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你们两被学校当成典范推了上去,已经被确认被评选为时都十佳青年,下个星期记得去评奖啊。”
戚麟一耳朵听岔了,仍然认真的点点头,挂了电话冲着江绝挥了挥手:“绝,咱们被评上三好学生了。”
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