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一开始想第一个走,最后争着要投票赶走所有人。
陈沉拍的,就是人性本身。
所有的欲念,执念,全都会被暴露在这个封闭环境里,在短短的十三天里被无限放大。
戚麟没想到他看得这么清楚,怔了半天道:“我想想我要的是什么。”
他本来真的是考虑来飙戏的。
可是真相是,没有剧本,没有角色,没有任何前情提要。
一切都靠自己的主动发挥。
我要的……是不被其他人控制。
我讨厌被其他人揣测和控制。
他看向江绝,认真道:“如果你想留到最后,我也努力留下来。”
江绝抿了一口水,慢慢道:“我倒还真想陪他们玩玩。”
游戏开始的第一天。
没有领导者,没有秩序和规则。
午饭虽然送的颇为丰盛,但大伙儿显然都颇有些压抑。
另一个好脾气的演员提议说要不玩游戏分胜负,今天输的那个被投出去就好了,同样也遭到少数人激烈的反对。
人们都怕自己成为那个被牺牲利益的人。
江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直到午餐说完,才突然开口道:“今天,有人在公用洗手间里,跟我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其他人都瞬间安静下来。
公用洗手间,是默认唯一不能被窃听和记录影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