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千晓说不呢？
他可能会无法承受吧。
“自然不是的。”夜千晓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离东方皇城太远了，无法掌控那边的事情。”
“可以的，放心。”楚冥夜拉着夜千晓坐回窗边的位置：“你有纸和笔吧。”
夜千晓只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手伸进袖子里，用意识控制着从实验室里取出纸和笔。
看着别俱一格的纸笔，楚冥夜愣了一下。
连皇室用的纸怕都没有这么细腻白皙。
他整个人都懵了。
“凑合着用吧。”夜千晓见他的表情不太好，安慰了一句：“没带其他纸。”
这时楚冥夜才反映过来，点了点头：“好。”
一边提笔，快速写了几行字，然后卷了放进了鸽子腿上的小竹筒里。
楚冥夜没再纠缠纸和笔的问题，又给夜千晓吃了一颗定心丸：“你放心，你要是担心小亦，我让人将她一并带来北冥。”
“当真？”夜千晓有些怀疑，挑了一下眉头。
“本王骗过你？”楚冥夜不怎么痛快，白了她一眼。
夜千晓思虑了一下：“当初，杀顾风一事，你骗了我。”
“不是骗，是利用。”楚冥夜摇头。
严格来说，确实如此。
“那，你这一次又打算利用我做什么？”夜千晓老实不客气的问了一句。
“我……”楚冥夜白了她一眼：“你现在是我的人，绝对不会再有利用。”
那一次，不过是互相利用。
“你与顾家有深仇大恨吗？”夜千晓下意识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