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个小可爱为什么这么萌?
她坏心又起,用了法力,瞬间清除了他身上的法衣。
他的法衣都不是凡品,只有自己愿意或者被暴力破除才能被去除。白蔓蔓只是略微施法,便褪去的干干净净。
眼下,他全身赤裸,白皙的酮体光溜溜的躺在白蔓蔓的身下。
她憋着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使他撅起屁股来。
然后整个粉嫩嫩的菊穴,就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白蔓蔓的面前。
姿势过于羞耻,让他头埋在美人榻的绸缎上不敢抬起,手指也紧张的抓着缎面,根根指尖被抓的发白。
她指尖转着圈的抚摸他的小菊穴,使他浑身鸡肉紧缩颤抖,而前面硕大如成年人手臂的肉茎则是胀的通红。
她差点笑出声,前面都憋成这样了,还主动献出菊花?
她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精神了。
终于她大发慈悲,没有继续逗他,而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前面的肿胀,上下有节奏的撸动了起来。
“啊嗯”
那处还是他生来二十年,第一次被人碰触
即使自己也从未手冲过,突然的抚摸让他全身酥麻如过电一般,很快便呻吟出声,没几下差点就喷射而出。
而关键时刻,白蔓蔓手指堵住了他流着汁水的马眼处,把那蓬勃的欲望狠狠的压了下去。
“啊月白兄”
他被她调笑的浑身颤抖,眼角都不自觉留出了一些泪花,
“月白。”
白蔓蔓再次出声纠正。
“嗯月白”
而听雪喷薄的欲望被生生憋住,却仍是乖巧的听话。
不过她也就坏心玩玩,可没想搞基,更没想搞他菊花。
她还没有性别认知障碍,还记得自己是女人。
她附身在他的背脊,唇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吐着热气诱惑着说:
“想自己偷偷射?”
他大口大口的粗喘着,全身都舒爽的不对劲,他迷离着双眼委屈的看着她:
“没有”
白蔓蔓见他这么一副柔弱可期的样子心动的不得了,觉得自己真是禽兽
心软过后,她决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