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儿扔入火堆的干木桩一时间燃的火起,满洞的暖流热涌,景姮被刘烈控在怀中挣动了好几番,裹在氅袍下的身子都起
了汗,薄绯的面颊仍倔强地拱在他胸前,坚决不叫他乱碰。
“你也不怕憋断了气儿?”
纠缠时刘烈忽的往后一退,捧起了景姮的脸来,玉色的额上一片热汗涔涔,涨的双腮艳若桃华,趁她惊怔之际,他快速的
吻去了她唇上,然后笑的朗朗,满心都是说不得的欢喜。
景姮气的去掐他脸,这次他躲的迅速,一翻身就将纤弱的她压在了下面,喉间灼痒的难耐,凑在她颊畔暗语已是炙热的发
哑。
“不会疼的,我轻些,两个月了呢……”
难得这般天时地利人和还没有他那变态王兄在,刘烈耐着心的哄,只想一慰六十来天的相思苦。
“不要!你松开我!”
娇小的耳垂被他含的泛粉,湿热的舌又很快顺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游移,一个勾转挑逗,她还未落的话音当即颤了,刘烈今
夜又似是吃了蜜般,一字一吻可着最甜的来,妖冶的脸与景姮亲昵斯磨时,不知觉就解去了她身上的大氅,燥热的手掌扶着玲
珑的曲线缓缓来回,一点点的软化了人。
景姮被他撩拨的心乱如麻,急喘着气儿无力扭在他腿间,那诡异温柔又强势的吻已经从她颈后啄去了背上,纤嫩细致的霜
肌,一寸寸的都似烧了起来,灼的她心跳失控。
“刘烈你起来!我杀了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