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四人又一起看电视节目。
都是些往年小品、歌舞的汇总,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图一个热闹的氛围。
钟朗不ai看、也看不懂那些节目,于是找来了跳棋;然后三个大人便一边看着电视不时议论j句,一边分出jing力陪小朋友下起了棋。
楚恬玩跳棋的技术,没b钟朗好多少,下了一局,注意力便从电视节目上全部转到棋盘上来了。
智商这种差距,也是可以t现在游戏上的。
钟朗小朋友显然不是三个大人的对手,下了一盘,发现只有他楚楚姐姐跟他差不多水平,于是暗自给楚恬使眼se。
楚恬自然明白了钟朗小朋友的意思,两人j换了一下眼神,便开始在接下来的棋局上互帮互助其起来;钟晴很快发现不对,于是每每过来拆路,钟意却不动声se的偏帮两小朋友,一边给两人搭桥铺路,一边去截自己姐姐的棋子……
最后j局下来,四人各有胜负、不相上下。
钟朗欢快的同他的楚楚姐姐击掌,自认为自己同楚恬这盟结得明智,楚恬也傻乐,只当钟大画家不按常理出牌的取道帮了自己同钟朗;只有钟晴,看着钟意,笑得意味深长。
热闹中时间过得很快,在施航又一次打来电话时,楚恬起身告辞。
“我也差不多该走了,我送你吧。”钟意也起身道。
虽然楚恬住的单元楼离钟晴家相隔不远,不过既然钟意坚持,楚恬只好任由对方将自己送到了楼下。
冬日的夜晚有些冷,从钟晴家一出来,那些热闹温馨的气氛便仿佛被即刻被冷风吹散了一般,荡然无存。
楚恬又恢复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在楼下同钟意道别,钟意看着她单薄、萧索的背影,眉头不觉微微蹙了起来。
“楚恬——”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她。
楚恬应声回头,柔顺的秀发、散落地披在瘦削的肩头,风吹开她头上的刘海,露出额头上寸许长、缝针留下的浅褐se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