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施航质问楚恬:是不是心头还有陆禹夏,敢不敢说自己内心一点没动过做小三的念头。
他还听到施航质问楚恬,是否真的喜欢他房维,不是因为逃避而胡乱接受一个人的喜欢。
而这些质问,楚恬基本都没能反驳上来。
房维不由想起从来到岛上后,陆禹夏与楚恬间的种种;他其实早就察觉了异样,不过后来楚恬答应了他的交往,他便没多想了,谁知她今天才得知两人间有这么一段过往。
前有陆禹夏这头恢复了记忆的狼,后又有“施律师”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虎。
房维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处境堪忧;他现在忽然有点理解当初林矇的心情:真的,他现在真恨不得楚恬能一下子胖个百八十斤,至少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同他争了。
揣着心事,当晚房维却并没质问楚恬什么。
毕竟两人感情才刚刚开始,还不牢固,指不定这么一问,楚恬就提分手了呢。
House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在床事上格外激烈。
楚恬眼看着一向温顺的小奶狗忽然变了小狼狗,也没多想,只当House忽然开了荤,精力无限而已……谁知,第二天醒来,竟发现自己脖子上被种了一堆草莓。
“House!你都干了些什么?!”照镜子的刹那,楚恬人一个没忍住发了彪。
“甜甜,对不起,我真不只是故意的。”House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那模样,楚恬颇有些招架不住,最后气也没能真生成,只是找了件高领的衣服将自己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又将下颚某块遮不住的地方找了块创可贴贴了起来。
岛上正午的天气火辣辣的,太阳在头顶灼热地照耀着,虽然拍戏地在林间,但亦挡不住空气中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