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那我们付了钱，不应该是客户吗？”
“……算是吧。”
施佑后来没说什么，结果第二天在幼儿园不好好午睡被老师点名批评时，施佑当即就怼了一句回去：“你就是这么对客户说话的吗？”
3.
房誉和钟涵两岁多的时候，文艺过来找楚恬和下午茶。
文艺看着两个可爱乎乎的糯米团子问到：“你们谁大谁小啊？”
房誉挺喜欢文艺的，于是仰着头道：“你猜——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弟弟？”
楚恬：“……”我的个傻儿子哦，你这么蠢萌，到底是遗传了谁的智商。
4.
钟涵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她爸爸的助理来家里送东西，见她一个人趴在客厅里堆积木，觉得可爱，于是忍不住逗她：“小妹妹，我陪你玩吧。”
钟涵看了他一眼，大概是不太喜欢他整个人的感觉，于是婉拒道：“妈妈说，女生只能和女生玩的。”
助理还不死心，于是开玩笑道：“其实我也是女的。”
钟涵白了他一眼，都有点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