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哗哗的流水,还有朦胧模糊的玻璃上,影影绰绰透着的身影。氤氲的热气萦绕着女人的身体,肩头还有胸前,都错落着各种青紫的痕迹,温热的水柱侵袭而下,冲走了情爱后的黏腻,但却没带走腿间的那片狼藉。实在是因为太多,又全弄在了她身体里,舒瑶扣弄了半天,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和着水流,又流向了不知名的角落……
浴室里雾气缭绕,空气有些憋闷也有些粘稠,随着门被推开,蒸腾着的雾气争相溜走了些许,可最后又止在了那一声突兀的关门声中,不大不小,可花洒下的女人却听地清楚,进来时她没关门,只轻轻地带上,那本就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邀请。
原本宽敞的淋浴间里突然变得拥挤,男人滚烫的掌心抚上女人的肩头,顺着线条柔美的背部又滑向了她的腰侧,手指被捉住,指尖还滴滴答答着水珠。左政没说话,只低了低头,他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从指骨,到指腹,唇齿厮磨,有热,有痒,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水流缠缠绵绵,滑过俩人未着一缕的身体,雾气朦胧,水温高涨,女人面颊绯红,男人呼吸沉重,是旖旎的情欲又在涌动。
指尖忽地传来了一阵刺痛,是男人故意用齿关在作弄,舒瑶皱了皱眉,在男人勾笑的嘴角中,也猛地抽离出了自己的手指,上头的牙印清晰可见,若有似无还染着些许暧昧的水光,舒瑶嗔怪了左政一眼,视线不由自主也瞥了眼他的身下。
性器再次膨胀,没了衣物的遮蔽,欲望总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又那么的直接,涨红的巨物朝前支着,那尺寸叫人心惊可却也叫人流连,小半刻前就是这个恼人的东西,亢奋而又猛烈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弄地她意乱情迷,弄得她高潮迭起,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的腰,欲求不满的像个荡妇。
舒瑶忍不住笑了,那笑也感染到了左政,男人勾着她的腰靠近,贴着她的耳朵轻问:“笑什么?”
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滚着水的胸膛,那上头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潮红,更有些许,她遗落在上的吻痕。舒瑶微微踮了踮了脚尖,勾着左政的脖子,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跟着人又赶忙退开,只是手指却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最后堪堪停留在了肚脐下方的几寸,缓缓地,缠绵暧昧地打着圈。
“荷枪实弹啊,左老师……”她眉眼弯弯,笑地直白而又揶揄。
左政也笑,双眸的深处,翻滚着浓郁的情潮,他自然听懂了舒瑶话里的调侃,但更多的还有那里头隐晦的暗示。四目相视中,他上前一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探出,他在她湿润的双唇上亲吻,直到那上面染上艳色的红左政才如愿以偿地放开,凑近这个狡黠的女人耳边。
“嗯,毕竟是一场硬战。”
一语双关,说地坦荡而又不露声色。舒瑶咬了咬唇,有些讨厌他这样的戏弄,故作正经地“哦”了声,明明眼睛都离不开他的身下,明明心跳也在杂乱无章,可却还是嘴欠地挑衅了句:“你歇好了?”
左政愣了一愣,之后又有些忍俊不禁,她以为……他刚才是在歇息?
这可真是不好,白白浪费了他一番良苦用心的体贴。腰被人猛地扣住,还未回过神,舒瑶便已经被左政扯进了怀里,双腿被他顶地强行分开,身体严丝合缝,硬物也贴合着她的身体,鲜明的热意,不容忽视的硬挺,亲密而又危险,在隐秘的地方,在不断攀升的温度中,蓄势待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