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绿化率高赏心悦目,也多蚊虫,江阔换到第叁个地方站着时,才见寂听姗姗来迟。
她穿着粉色条纹的上下两件套棉睡衣,不紧不慢走他跟前,眼神只看他手里握的好几个烧秃的焰火棒。
镂空的焦黑心型已不见焰火璀璨,寂听抬头看他,“哪搞的这些?”
江阔抬手把焰火棒全递给她,顺手驱赶飞到她身侧的蚊子,“你不是喜欢烟花么,可惜现在禁放了,也就蛋糕店还能买到这玩意儿。”
“蛋糕店?蛋糕呢?”寂听故意问他。
江阔噙笑反问,“也没听说你喜欢吃啊?”
寂听作势把烧焦的焰火棒递还给他,“我也没说我喜欢烟花。”
“哪还用您说?跨年烟火那晚上,坐车里看得脖子都要扭抽筋儿了吧,就差捧脸贴上去了,还说不喜欢。”江阔没接她手上的东西,反而从兜里又掏一根完好的焰火棒递她眼前,“实话,喜欢不?”
寂听懒得跟他口头比输赢,也挺想亲自放一次,便接过焰火棒又继续朝他伸手,“打火机。”
女王一样冷脸发号施令。
江阔哼笑了声,见鬼,他就喜欢她这样。
给了打火机,江阔就站旁边看寂听拿着打火机往焰火棒上杵,烧过的、没烧的她都混一块一手抓着,打火机都要烧烫了也没见火苗能对上正地儿。
“小姑奶奶,能不能行啊。”江阔笑话她,伸手从兜里摸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