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圩镇此时正焦急的等在赵家别墅的门口,他不敢上前去敲门,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方从艳打着电话。
可是电话却无人接听,一直到自动断线,也没见方从艳接通电话,刘圩镇心中冒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可是他几次三番,提起勇气都不敢跨进赵家的大门。
这赵家气派豪华的大门,就好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刘圩镇打开门,缩着头,从车里站了下来。远远遥望着赵家别墅的大门口,一群乌鸦从赵家大门的天空上飞过,啊啊的叫声,让刘圩镇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冬日的晚上黑得特别早,现在不过是下午的4点半,天空的阴云已经遮挡住了本就稀少的阳光,让四周变得有些黑沉沉的。
看来,不到六点钟,这天应该就会黑下来了,就连别墅四周的林荫小道上的路灯都已经开启了。那昏黄的灯光,由远而近,远远望去,就好像通向地狱的路标一样。
看看时间,方从艳已经进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她的手机也已经自动关机了,不知道是被方从艳关掉的,还是因为他长时间的拨打,而耗完了电量。
刘圩镇一直在心里念叨着,自己到底是去赵家去寻找方从艳,还是驾驶着汽车回到自己的家里。
他犹豫再三,使劲跺了跺自己那只站得有些麻木的双腿,一咬牙,捏紧的拳头朝着赵家走去!
也不知道现在赵世军到底在不在赵家?
刘圩镇打算一鼓作气冲到赵家去,叫他们将方从艳给放出来,如果他们不肯放人,那他就在门口大闹一番,引一些路人前来围观,只要有人围观,那赵世军就不敢把他怎样。
可是他还没走到赵家门口,刘圩镇就站住了脚。
他探头四周看了看,心中又开始打着退堂鼓了。
这赵家别墅占地极广,与左邻右舍之间相隔的不是一般的远,就算走路,也得走一分钟才能走到下一家去,就算他在这里撕破了喉咙,恐怕也没人会听到他在这里大吼大叫的,到时候,别方从艳没有叫出来,自己反而挨了一顿打。
刘圩镇曾经给赵世军开了一段时间的汽车,他对赵世军此人也算是了解,知道他平时沉默寡言的,却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所以刘圩镇又犹豫的站住了脚。
他在赵家别墅外面来回徘回,心中却一直摇摆不定,到底是一鼓作气的劲去寻找方从艳,还是打道回府,刘圩镇拿不定主意。
别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福伯的手机响了,他一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赵世军喘着粗气的沉重声音,“你马上进来。”
福伯挂断电话,从大门口进到了主屋里。
福伯乘坐电梯直接来到方从艳卧室的门口。此时方从艳鼻青脸肿得倒在了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