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一直都在。”来人站在暗处,他吹了声口哨,“以前你还有勇气给他下点药,让他留下,多陪你一会儿,现在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了?”
许时彦掩埋在心底的秘密被人直接戳破拽出,他的脸上一阵青白交错,好在有夜色的掩盖,看不清楚。
“你是觉得他现在结婚了,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人没有听到许时彦的回答,继续说:“确实不一样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别人的男人,你想从他的心上卑微的寻找自己的位置,却可笑的发现,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心中却没有你的半点位置。”
“够了!”
“不够,只扎心怎么行,得戳肺管上才行。”
砰!
许时彦掀了身前的桌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墨景琛刚下楼,他抬头看了下头顶,想要折返,须臾,他收回已经抬起的脚,被逼婚都有一个阶段的适应期,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墨景琛没有回去,下楼。
墨冬晨正等在病房门口,一张精致的小脸难得严肃。
“怎么还不睡?”墨景琛说。
“我在乔治那听到一些的话,你要不要听?”
“说吧。”墨景琛在墨冬晨的身旁坐下。
墨冬晨把乔治的话跟墨景琛复述了遍。
“她失踪过三年。”乔治的家族神神叨叨,他派人调查过,因为乔治家族曾经有女子不贞,害的夫家家破人亡,夫家怨气难消,对乔治家族的女人进行诅咒。
但这只死民间的说法,无稽之谈,墨景琛虽这样想,但依旧不自觉的轻拢下手。
“爸爸说的对,我看那个乔治对于家族的事情并不伤心,他似懂非懂。为了自己的爱情能被家族接受,他竟然把玉佩送给喜欢的人的,并希望她可以生下带胎记的女孩。”
带胎记的总的来说,虽得到疼爱那又怎样,有一天会突然失踪,音信全无,与其知道自己的命运,成日生活在恐惧中,不如的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
那个乔治的脑袋绝对是被门夹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心智跟个孩子样,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成熟。
墨冬晨在心里对乔治一通鄙视,“我已经跟许叔叔说了,让他们一家快点出院,眼不见为净。”
早知道就不去了解这些了,事情跟个疙瘩样放在心里,不得劲,墨冬晨吐槽。
墨景琛抬手,手在搁向他肩膀的时候停顿了下后拍了拍,“会好的,这些事我来担心的事情,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他也不想担心的,可一想到她再次离开他的身边,不知道要遭受一些什么样的残忍事情,他身体就像被搁在蒸笼上面蒸煮,整个人焦躁难安。
这不,连觉都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