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狠啊!
沈津风没理会陈钰鹿委屈和震惊的眼神,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我很快回来。”
卡尔在病房外面等沈津风多时了,一看到沈津风终于出来了,赶紧把沈津风之前交待过的事向他汇报清楚。
“boss您让我去查的谢孟瑜,”卡尔把所有调查结果递给沈津风看,尽管资料上已经详尽地写出了,但他还是不忘补充一句,“照我们目前查到的资料来看,谢孟瑜身家清白,没有和谁有过勾结。”
沈津风三两下就看完了几页纸,心里仍旧觉得不安。
她是身家清白不错,可也太清白了,清白到给他一种在故意隐瞒什么的感觉。
“她和辛意不是很聊得来吗?”沈津风仔细想了想,在辛意来公司找他的那么几次里,有好几次都是谢孟瑜陪她去的,可是,“为什么这里没有提。”
是啊!卡尔也觉得奇怪,明明他也曾看到过谢孟瑜陪辛意去梦柯找沈津风的,为什么这份资料里没有提这件事。
“这份资料可能有些问题,你让谁去查的。”沈津风顿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一般来说这种查人的事情卡尔不会亲自去做,都是安排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卡尔回想了一下,肯定地回答他:“是彭岷,boss您也见过他的。”
沈津风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
是了,彭岷是个私家侦探,当年就是他受沈津风委托去调查路家的破产真相,虽然至今没得出一个什么结论,但他也查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查到了沈则和现在已经改朝换代的路氏之间的关系。
沈津风曾经让彭岷调查过很多事,是个信得过的人,可这次为什么会出这么大的问题?
看来这彭岷并不值得完全相信,沈津风料到了。
“你想办法,去趟英国,”沈津风越想越觉得这后面一定还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事,吩咐着卡尔,“你去找辛意问问,她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小心一点,别被顾承时发现了。”
“那这边……”卡尔知道最近事情不少,以沈津风的脾性一定会把陈钰鹿放在首位,他还是要考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才行。
沈津风想想还是不太放心,顾承时那个人精着呢,他可不能前功尽弃,“我给你安排一个去英国出差的工作,至于这边,大小事我暂时会交给顾承时。”
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他暂时还不会离开陈钰鹿太远。
卡尔说自己明白,既然是出差就要做做样子,赶忙赶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卡尔走了之后沈津风还仍然留在原地没有进屋,所有事情的发生实在是太突然了,直觉告诉沈津风,不久后还会有更大的风浪在等着他们。
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处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他必须得要先一步走在那个人的前面才能掌握全局不会处于被动地位。
沈津风拿出手机,犹豫再三后还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帮我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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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津风回到病房的时候,陈钰鹿已经把粥乖乖喝完,靠在床上翻看杂志了。
沈津风走上前去检查外卖盒里那些陈钰鹿不能吃的东西有没有少,却被陈钰鹿冷不丁地怼了一句:“没少没少呢!沈总吩咐下来的事,我怎么敢不听呢?”
这姑娘,很记仇呢!
可沈津风始终觉得不太对劲,她会这么听话吗?
“真的没吃?”沈津风突然凑近,像只哈巴狗似的在陈钰鹿身上闻来闻去,“我怎么闻着有股炸鸡味呢?”
“才没有!”陈钰鹿理直气壮地反驳着他,好像笃定他找不到证据似的“不信你数数?”
她敢让他数其实也是肯定他不会抓到什么,毕竟就算他提前照了相,可这一盒炸鸡谁能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块?
这个姑娘一点也不老实。
“用不着数。”
什么意思?
因为确实偷吃了几块炸鸡有些心虚的陈钰鹿警惕地望着他,她都已经想好接下来如果他再继续追问她该怎么回答了,怎么他就这样收手了?
陈钰鹿转着眼珠子琢磨着沈津风心里打的算盘,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他越来越近的脸庞,他的唇贴着她的,辗转研磨,直至敲开牙关,勾起她的舌尖轻挑着她的敏感神经。
陈钰鹿的手还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慢慢搭上了他的肩膀,在他步步紧逼的亲吻里闭上了眼,大有享受欢悦的意味。
“被我逮到了哦。”沈津风微微松开她,两个人的鼻尖碰在一起,连对方的呼吸声都那样清晰,仿佛是一个调子上的旋律。
“逮、逮到什么?”陈钰鹿垂死挣扎着,死不承认。
沈津风的声音低哑,像是春日里刚解封的河流,在冰封的压迫之后迎来春日的解放,“逮到你偷偷吃过炸鸡了,所以罚你……现在好好休息。”
就这么简单?
垂着脑袋默默把衣服扣子理好的陈钰鹿通红着脸,心里还是感到有些悬乎,总觉得他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我就只吃了一块,真的,只有一块。”陈钰鹿哆嗦着手,怎么也扣不好最后一颗。
还是沈津风,温热的指尖碰上来,带着她的手扣好了那最后一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