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怒怼道,“你凶什么凶?”
“哼,我凶什么?不是因为她,老吴会死?害人精,害得我们大帅受了伤,大将军丧命,还问我凶什么?”甲将军冷笑了一声。
青衣哭得更加悲伤,再怎么哭,吴大哥也不会活过来了,这一切却是自己的冲动导致的,追悔莫及。
“你们那么多人不围攻她,会出这事,不要遇到事情,脏水就往女人身上泼,一帮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人,人家吴将军是实在看不过去了,出手相助,啧啧啧,瞧瞧你们那副德行”,莫小优眉头紧蹙怼回去,本小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女人来军营,就是倒霉”,甲将军黑着脸。
“别跟她们瞎扯了,和妇道人家,那里扯得清楚”,丙将军一边说一边指挥将士把吴将军的尸体搬道营帐内入殓,命人将他送回京城的家。
哎,甲将军长叹一口气,这怕是有生以来遇到最晦气的一次了,还未开战,大帅受伤,将军已死。
莫小优扶起青衣,板着脸,“呸,我们回营帐”,这些个将军还真不要脸,明明都是他们惹起的,还要推卸责任。
青衣缓缓起身,随着莫小优回了营帐,今夜发生的事让青衣冷若冰霜的心泛起涟漪,她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她开始怀疑飞天教的教规与信条对不对了,人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不一会儿,汀兰也回到帐中了,“小优,小优,王爷没大碍,就皮外伤而已,军医已经为他上药止血了,你不用担心。”
莫小优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好不好与我何干,他有他的秀儿在一旁照料。”
“真不担心,嗯”汀兰弯腰低头,眼睛去寻找莫小优的眸子。
“汀兰,讨厌,看你取笑你家王妃”,就这么大一点地方,莫小优实在没地方躲,便追着汀兰打了起来,终于逮着了,使劲儿挠汀兰的痒痒,汀兰笑得不行了,求饶道,“王妃,奴婢知错了,知错了,饶了我吧”。
莫小优见青衣躺在榻上一语不发,便“嘘”了一声,示意汀兰安静点。
汀兰赶紧收住了笑声,轻手轻脚同小优上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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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优想了一宿,彻夜难眠,七王爷躺在地上,封子清抱着,貌似伤得严重,实在放心不下,她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清晨,她来到他营帐前,想瞧瞧他伤势如何了,却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帐内传出,“王爷,该喝药了”。
“秀儿辛苦你照顾了一夜,你去歇息歇息吧”,那个熟悉冷冷的声音。
“不辛苦,不辛苦,秀儿要瞧见王爷没事,才放心,”秀儿柔柔道。
“我没事了,你去歇息吧,要不把你给累坏了”,那个熟悉冷冰冰的声音。
莫小优听见他俩温馨地对话,止住了脚步,亲耳听到你没事就行了,便转身离去了。
七王爷想秀儿对本王都照顾有加,而老婆却对自己不闻不问,心中甚是难受,对子清道,“通知将军们,明日开战。”
“王爷你的伤”,封子清眉头紧锁,很是担心王爷,这伤也不轻呀,何况那凉州城的黑衣人,归顺的人一半不到,为何要急于作战,不再多等上两天?
“这点伤,不打紧”,七王爷冷冰冰道,心想反正没人疼,而且还为出战大帅伤,将军死,再拖下去,怕将士们没事了士气。
“诺”,封子清领命通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