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之后,沈杨又给苗盈九打电话了,听声音,非常气愤。
她说话以前,苗盈九就说了:“行了,你要跟我说什么,我都知道了,他都已经跟我说了。也认错了!”
沈杨觉得自己怎么做了一次这样的恶人啊?
看起来顾二是存心整她的。
还有,顾二认起错来是什么样子?
“小九,这样的男人,你可得看紧了,更何况,你现在在美国!”
“我知道,他说以后不敢了,他再这样,我揍死他!”
“对,让他也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天不打,上墙揭瓦,翻天了!”
……
纽约。
南沥远刚刚动了手术——结扎了。
麻药褪去,很疼。
回来的第一天,他和三儿都躺在床上。
一个养胎,一个养那里。
顾三儿伏在南沥远的怀里就哭,说心疼他。
“无妨。一劳永逸!以后就不担心了。你这易孕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