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中国来的留学生,父母在中国都是大学老师,家里很多人都是知名的工程师,航天研究员,典型的书香门第,家里从小富庶,闻殿青以前是父亲的学生,所以,厉传英对他有本能的信任,没有深挖他的人品。
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还是睡不着,厉传英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来,这是有一次她去法国,人家送给她的,度数有,比较适合厉传英这种,经常失眠,往往这时候,她就喝醉,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觉到天亮,反正在自己家里,无妨。
她觉得自己喝到酩酊大醉了,路都站不起来,躺下就能睡着。
这时候,门响了起来。
她烦躁地说了一声,“谁啊?”
“我。”是一个男声。
厉传英现在脑子空空如也,跟一个原始人差不多。
隐约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她想不起来是谁。
眼睛很迷离,她现在只想上床。
开了门,步子就一歪,差点儿歪倒在明源的身上。
明源看着她,一条吊带,腿上穿了一条纯棉的睡裤,家里酒气很大。
她的头已经伏在了明源的胸前,下一步就能够睡着。
她仿佛本能似的,手从明源的裤腰间摸了进去,摸到了他的要害,摸到了他的腹肌。
明源紧紧地咬了咬牙,他来的还真是时候,她身上的仁恭理智早就不在了,就剩下一个野蛮人原始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