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楼上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这个夜里,注定有些人不敢深睡眠,随时等待传唤;有些人注定无眠。
早晨,窗外还只是蒙蒙亮。
闫厉侧着身子,静静看着枕着他手臂安静睡着的苏洛妮,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幸福的笑容。
再看一眼她,又有些自责,却更加疼惜她。
他轻轻掂起她的头,抽出手臂,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睡衣,便下楼去了。
查理听到下楼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然后推了推正在昏睡的琏惜,站了起来。
琏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看见闫厉精神很好的站在面前。
琏惜上下打量了一下闫厉,看到他的脖子,瞬间精神就来了。
“哟,这是被咬伤了?还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琏惜故意将那个“咬”字的语气加重,看着他。
闫厉听琏惜这口气,还有那火辣辣地视线朝自己的脖子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想起昨晚的情形,轻声地笑了。
“爱受虐的男人。”琏惜甩下了一句话,从身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瓶药,递给他。
“喏,这瓶是给她吃的,消炎。这个是外用的药。”琏惜一本正经地叮嘱着。
她说完就要转身走了,闫厉看了手中小小的两瓶药,眉头蹙了起来,淡淡地开口道:
“你这瓶药可能太少了。”
琏惜和查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简直被震撼到了,简直就是狂风暴雨。
闫厉见他们两个这种吃惊地表情,也有些尴尬了。
“咳咳……可能不够。”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一些。
他说完这句话,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有犯尴尬症的时候。
琏惜从药箱里又拿了一瓶,幸好多了个心眼,多准备了一份。
他直接抢过来,转身就上楼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震惊。
总裁这是娇羞?
闫厉什么时候变性了?
卧室。
他揭开了被子,有些懊悔和满意,更多的是后者,她是他的了。
他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朝浴室走去,热水已经放好了,想让她泡个热水澡。
或许是太过于疲惫,竟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睡得沉沉地。
洗完以后,他抱着苏洛妮朝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吵醒她。
刚刚把她放在床上,就听见了细细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