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厉上了楼以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好了,他不会有事的。”冷墨看见这一幕,以他对闫厉的了解,果断地说。
“监控关了吧,他不喜欢。”冷墨一边往外走,下边对查理挥手说着。
第二天一早,闫厉捂着有些疼痛的头,慢慢地坐了起来。
他皱起眉头,按了一下太阳穴,晃了晃脑袋,起身,往楼下走去。
来到楼梯口,就看见李婶弯腰,收拾地地上的酒瓶以及污渍。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现了昨晚喝醉的一幕,响起了冷墨和他说得每一句话。
李婶收拾好以后,转身,抬头,就看见闫厉站在楼梯口上,视线一直盯着前方,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一动不动地。
“少爷,你醒了。”李婶关心地询问着。
“嗯。”闫厉眨了一下眼睛,点头。
“辛苦你了,李婶。”闫厉淡淡地说着,便又要转身上楼。
李婶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她照顾了少爷这么多年,虽知他是个孤独而心善之人,却从未听见他何时说过这类话。
“少爷!”李婶立马叫住了他。
“什么事?”闫厉转身,望着下面站着的李婶。
“少爷,待会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吧!”李婶慈爱地笑着说。
“我没事,不用麻烦了。”闫厉依旧冷着一张脸,说完就转身上楼了。
李婶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少爷昨晚怎么了?喝了这么多酒。上一次见他喝醉还是五年前的事。”
说完以后,她走进了厨房,按照自己的想法给闫厉煮了醒酒汤,做了一些早膳。
闫厉来到餐桌上时,餐桌上放着两碗粥,两杯牛奶,两分煎蛋。都是双份的。
这是他要求的,自从苏洛妮离开以后,他没有放弃过寻找,每次家里的饭菜都是按照苏洛妮的喜好做,每次都是双份。
他在想,会不会有一天,她自己回来了。
“李婶,以后不用做双份了,把这撤下去吧!”闫厉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吩咐道。
李婶不解,用围裙擦了擦手,走上前去,欲收拾东西。
“少爷,不用双份了,是不是要多添三份了?”李婶微笑着说道,声音里带着试探。
闫厉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继续喝着粥。
“我上次听少爷和苏静妮小姐说话的意思,苏洛妮小姐给少爷生了两个孩子,要回来了吗?”李婶继续问着。
闫厉不悦地将手里的勺子放了下去,勺子和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李婶吓得手抖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低着头。
“她不会回来了。”闫厉冷静了一下,说道。
“她心里没我。”闫厉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话语里隐隐约约透着伤心。
这样的闫厉,是李婶所没有见过的。无论他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会一个人更加坚强地承担,可现在却像一个遗失了珍宝的小孩。
“少爷,你能听我说两句吗?”李婶不忍他这样强忍着难受,心疼地说。
“你知道一个女人生孩子有多痛苦吗?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和阎王爷擦肩而过,那种痛只有女人自己才能懂。”李婶闭着眼睛,想起自己生儿子的时候,那样的痛。
闫厉听到以后,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了李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