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聿很是严肃的说道，“再帮我查一次程一诺的所有资料。”
“她的资料，你不是让小四已经查过了吗？怎么，有漏？”尉迟胤不解的问。
确实，程一诺的资料尹少宁已经查过了，也没查出什么不妥来。但，从现在看来，殷聿总觉得，这中间还漏了什么。
尹少宁没有查出程一诺当年生的是一对孩子，而且其中一个还没有。尹少宁也没有查出，五年前，那个与程一诺有关系，让她怀孕的男人是谁。
“我觉得，还有一些事情，是小四查不到的。你注重帮我查一下五年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殷聿沉着一张脸，表情很是冷肃，“她五年前生的是一对孩子，一男一女。但是，儿子却生下来死了。还有……”
说到这里，殷聿微微的沉默了一下，似是在犹豫考虑着什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这才沉声说道，“她与苏影是同一天生的。”
电话那头的尉迟胤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嗯，知道了。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明天……还是去给小璃过生日？”
“明天……”殷聿又是怔了一下，似乎在些犹豫，“明天再说吧。”
“别被人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也别被自己一味的内疚困住了。该清楚面对的时候，总该让自己清醒的。”尉迟胤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我知道。那我等你消息。”殷聿挂断了电话，继续坐于椅子上，默默的抽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程一诺，当年的那个男人会是谁？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提过？
是你不愿意提起，还是你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
五点不到，程一诺醒了。
睁眸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坐在床上，单臂环胸，一手抚着下巴，表情肃穆沉重，似是在想很重要的事情。
程一诺与他那一双漆黑的眼眸对视，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