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漂亮姐姐?
唐时光佯装生气的样子,轻轻的敲着季良羽的小额头,嗯哼道真是不够义气,来了这江城市就忘记本本了,亏我还每年给你过两个生日呢,平日里对你好你都忘记了。
“既然你要去找漂亮姐姐,那我就回北常市去,我一个人回去一个人生活好啦。”
时光姐姐一个人回去,这怎么行呢,这怎么行呢。
季良羽赶紧的放下他小大人的架子,求饶着,“时光姐姐,时光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唐时光不理会他,脸故意的撇向其他地方,就连季良羽伸过来的小手指她也无视。
“时光姐姐,时光姐姐我错了!”
“我不要漂亮姐姐,我不要漂亮姐姐了,我要时光姐姐。”
“我要时光姐姐。”
“时光姐姐!”
“时光姐姐你别不理我,时光姐姐。”
“时光姐姐……”
直到季良羽的喊声带着哭腔了,唐时光才把脑袋给扭过来,却依旧还是装做生气的样子,“是时光姐姐好还是……”
“时光姐姐好~”
“这还差不多,小良羽!来……”
“时光,差不多要回去了,挺晚的,良羽该睡觉了。”
望了眼天上的月色,宫凌泽打算了两个还将继续闹腾的人。
心姨坐在车上,把那一幕幕的行为是尽收眼底了,话语倒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见那样子,心姨隐约是猜到了什么,不过一家人的欢闹而已——宫凌泽极宠爱那个小屁孩,那个小屁孩极依赖那个女人。
他们走了,心姨开车跟了上去,看他们是进了一家酒店。
果然关系不同寻常,这都住酒店去了。
心姨在酒店门外等了许久,等到凌晨三点,还没见宫凌泽出来,看样子,他是不出来了。
他竟然留宿外面,彻夜不回来了!
又气又愤,又悔又恨的,又怨又伤的,心姨百感交集的回去了。
思虑着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没什么睡意,好不容易的挨到天亮了,心姨再忍不住了,便起床了。
在院里走了两圈,急躁得更是厉害,索性冲了把冷水脸,进厨房做早点了。
厨师是她的特长,埋身于特长之中,心情更容易平复一些。
放了笼包子去蒸,刚要做第二笼包子的时候,心姨听到了前院里有动静。
莫非是宫凌泽回来了?
怕打草惊蛇,心姨并没有出厨房去寻找,而是拉开了厨房的窗户,对向前院的那扇窗户,果然是宫凌泽回来了,他刚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
他看起来还有些疲惫的样子,是没睡好的样子。
没睡好?
呵呵~
怕是纵欲过度了没时间休息吧。
第一笼包子蒸好了,夹了四五个包子,心姨就上楼去了,非要找他问个清楚,既然在外面都有家还来招惹小姐做什么。
莫非平日里对小姐的好都是做做样子的?
莫非他来唐家真的是为了唐家的财产?
他都有那么一个大的儿子了,看她们母子两个的样子,不像是在贫困中度过的,莫非宫凌泽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唐总被他骗了?少常青也被他骗了?小姐被他骗了?自己也被他骗了?
“凌泽少爷~”
直接的推开门,心姨就进去了。
宫凌泽正躺在床上,直接的卧躺着,衣服没有解开,鞋子也没有脱去。
见心姨进来了,他便是坐了起来,拿出一抹笑意,对待长辈的笑意,“心姨!”
“心姨这么早就做好了早餐,阿棠呢,阿棠吃了没?”
“原来凌泽少爷的嘴里还是有小姐的,我以为凌泽少爷已经忘记了当初的承诺了。”
“心姨,出什么事情了?”
心姨不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从来不会说带刺的话,想必是出什么事情了。
“凌泽少爷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心姨也不直接的兜弯子,放下包子,就坐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心姨看见什么了?还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心姨会这样问,死磕说在家里除了让人品崩塌之外并没有什么作用的。
宫凌泽便反试探的问道。
“流言蜚语?别人的话,我从来不轻音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心姨一拍沙发,加重语气道。
“心姨!”
宫凌泽站到她面前过去,“心姨,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阿棠的事情,最近的事情,是我的私事,等时机到了,我会坦白的。”
“时机?宫董事长,你什么时候也会用时机两个字来敷衍了事了?你不是最讲究效率的吗?”
“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在外面的女人?那个包子,是不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
女人?包子?
心姨果真是看到了,不知道阿棠看到了没?
她最是容易多心和吃醋的。
“心姨,阿棠是不是也看到了?阿棠呢?我去找阿棠。”
“你给我站住!”
心姨以为他是要逃避事情,便是气得甩了个杯子过去,她的情绪是一度的失控。
对宫凌泽,她百分之百信任,现在宫凌泽的逃避,伤了她的心,越是避开,她越是觉得自己瞎了眼认错了人,信错了人。
“心姨,我就问一句,阿棠在不在?她看到了没?”
“小姐在与不在有何区别?莫非宫董事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让人知道?”
“心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有过跃规矩的行为,我是喜欢阿棠的,从06年到现在,心意从来没有变过。”
“没有变过?那个小包子是说?宫奶奶说过宫家一脉单传,你并无姊妹,那个包子长相和你挺想似的。你现在撇清关系,那好,他不是你儿子,莫非他是你爹?”
宫凌泽,“……”
此刻该如何解释呢。
北常市那边还没有做好对策,没有绝对赢季来森的把握,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百害而无一利。
何况,唐氏公司大换人员,经不起折腾了。
“心姨,我有我的难言之语,但请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阿棠,也绝对不会对不起阿棠。”
“欸……”
“喂……”
这么神气,说完一句话就走了,这么有个性?
心姨跟出去,见宫凌泽是走向唐棠的房间,她又只好放轻脚步跟过去。
唐棠还在睡觉,侧着睡,面朝向白花花的墙壁。
宫凌泽坐在床上,未避免发出声音,便是趴在床头,眯上眼睛,休息着。
心姨转了转眼珠子,搞不懂宫凌泽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若要换成平日,定是会觉得他是个考虑周到的人,为了不影响小姐休息而委屈自己。
可……可昨天晚上的历历还在目,今天他的解释也很模糊,……凌泽少爷好像并不是凌泽少爷,他不再是那个凌泽少爷了,他变神秘了。
唐棠起来时,一转身的手就撞到了硬般般的东西,撞疼了手背,不由得吸了一口气。
这床上,莫非是搬来了一块大石头?这真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