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傅总以为，我凭什么能找到那样的药，凭什么能在他手下把人换掉。还能安然无事跟在他什么这么多年？”
刘臣的话让傅云宸陷入沉思。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傅明诚。可现在看来他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
傅明诚这个人心思复杂到完全不像是个正常人的行事风格。
“傅总……”刘臣看着傅云宸，忽然又开口：“虽然傅董他确实做过很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我总觉得，那或许不是他的本意。”
傅明诚眼睛一眯：“你说什么？”
刘臣皱眉斟酌着言辞：“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他对您狠的时候是真的狠，完全不像是亲父子……可好几次傅董喝醉了，我看到他好像在哭。”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因为我一走近或者一出声，他立刻就变得像平常那样冷冰冰的，所以我总觉得那是我的幻觉。”
刘臣的话。让傅明诚心里狠狠一沉。
这情况……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傅明诚说不出来哪里熟悉，只是总觉得事情好像更复杂了。
原本他因为傅明诚就是一切阴谋背后那个人，可现在看来。或许这背后还藏着个更大的阴谋，而那个阴谋。到现在为止，不过才浮出个头而已。
……
从监狱出来，傅云宸给欧文打了个电话。
“沈清曜的案子怎么样了？”
欧文一愣：“好像暂时没有进展。”
傅云宸皱眉：“怎么个没进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