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是村头被烧焦的柳树流血。
而带人烧柳树的就是陈七伯,陈柄的嫡亲爷爷,不排除被报复的可能性。
同时,阿小附身在柳树上,这两者之间也有联系的。
“现在懂了么?”妮儿说道。
我揉了揉头发,松了口气说道:“我晓得错了,有啥要我做的?”
妮儿嘀咕了句“二傻子”,让我和陈师傅搞一个上次捞坟头的棺材,又准备了三畜血,都是村里有的,花费了一番功夫。
秦田带人去砍村里的桃树,和挖坑。
分工合作,两三个小时后都准备就绪,五花大绑的陈柄被扔进棺材,淋三畜血的时候,他挣扎不休的身体颤抖着,躲避血迹。
三畜血顺着棺材的边沿往里淋,陈柄如何也躲不开,粘上之后他就瞪大眼睛,冷汗冒出额头。
看来是起效果了!
妮儿让陈师傅封棺,留了气眼后埋进土里。
新砍的桃木下面架着干燥的木柴,点燃以后火越烧越大,炙热的烈火驱赶着春日微寒的凉意。
桃木开始燃烧之后,土里的惨叫声徒然高涨,陈七伯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埋棺的位置。
大火熄灭,已经是晚上七点,土里的惨叫变成哀嚎,最后没了声息,陈七伯一度准备挖人,都被陈师傅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