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阔那边还没消息,胖哥就不急着去周墓,但没闲着,事儿多的很,张家那些古玩都交给他,好好琢磨下这些古玩还有什么秘密。
这般下来,我倒是成了个闲人,于是躲回房里研究薄片。
开门便闻到那在房里经久不散,浓而不腻的花香,心情不由得雀跃。
那兴冲冲的拿出薄片,神识便覆盖它的表面,做好完全准备,深入薄片的内里,肉眼不可见的地方。
一入其中,神识就一片火热,虽然比不上炙热力量,甚至还不如稚女嬉戏图,但是我听见这薄片内,有震天的喊杀声,兵器相交声。
“日冕王!”
“为了王!”
“杀!”
战鼓雷动,震耳欲聋。
“吾死,亦何妨!”
这一声悲凉不矣。
之后,便安静下来,薄片依然火热。
我又探查半响,每每退出进入,都重复听到以上内容,再无其他收获。
忙碌了番,我就收敛神识,把薄片和稚女嬉戏图收在一起,心里念叨着,妮儿忙完没有,这会还能去外面吃个饭。
昨天,订完花之后,于呈说有花还不够,那吃的用不能少啊。
他提议,去机场接人那束花,吃饭的时候请人在送束花。一般花店都有这个服务。
只是,我们买一支秀的地方,距离定餐的餐厅太远了,不好松过去。我们就有换了家,还是想订一支秀。
那老板说道:“还没找到一支秀的货源呢,这几天来问的不止他们。”
这个老板做的市内的生意,都是有钱人的买卖,他急的很。
既然没有,我一合计,松玫瑰也没什么不好,所以定了玫瑰,并说好送到什么餐厅,什么时候送。
时间不找了,这会去吃饭,正好把花送给妮儿,也浪漫一把。这几年辛苦妮儿了。
这么想着,我就往妮儿他们办事的会议室走。
那些人看我来了,就催妮儿。
“教官,你老公来了,赶紧走吧。”
“这许久不见的,孙先生还不猴急猴急的,剩下的我们搞的定。”
他们促狭的打趣,妮儿瞪了这些自己交出来的男女,颇有气势。虽然她年纪少,但本事大。这些人平日里怕她,这会可不怕,反而开怀的笑。
笑的妮儿都有些红了耳根子,说道:“好好做事,有问题就说,这事儿出不得错。”
说笑是说笑,没人敢无视妮儿的嘱咐,都收敛表情,认真的应下。
看到这样的妮儿,我越看越喜欢。觉得,这样才像妮儿,她本来就是泼辣的性子,做事有主见的。想着媳妇真厉害,我不由得笑了。
妮儿这才转头,看我笑,就虎着脸,娇嗔道:“走吧,有什么好笑的!”
一脸管家婆的样。
我牵着她的手,不说话,往停车场那边走。
车由妮儿来开,听胖哥说她考了驾照,开的很稳。我就搞不好这个。
妮儿启动车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又是送花又是约会的,你咋变得这么能哄人,该不是学坏了吧。”
我听的一噎,说道:“这是哪跟哪啊,我哪有时间学坏啊,做完野人到西宁才多久。”
“那就是有时间就学坏喽?”
“没,真没有。我不学坏。”
妮儿噗嗤一声,娇笑道:“谅你也不敢的。还记得小时候那巴掌吗?我可是虎的很,你就不嫌弃我,看到这城市的花花世界。”
我想到云老家的孙女,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花世界再好,也没家里的媳妇好。”我说道。
妮儿不做声了,我看到她的耳根子又红了。
良久之后,车都出工业园了,她在咕咙一句,“油嘴滑舌的。”
却没生气的意思。
到了订餐的餐厅,妮儿比我还熟流程,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哥,进了餐厅。
这时,安排好的服务员把花送上来,说道:“您先生送的,祝您和先生用餐愉快!”
妮儿愣了愣,说道:“花里胡哨的。”幸福的接下花儿,闻了闻说很香。
但是,妮儿的脸却骤然变色,虽然她很快就掩盖下来,我还是发现了。
我感觉到,这种变化,不是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