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调高至五档,阴蒂几乎被吮烂,高频率的震动震得下体一阵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在入体部分碰到敏感点时,达到顶峰的刺激让她喘出了声,心底臊得厉害,简直不敢相信内敛的自己会发出这般淫荡的声音。
下意识地咬住了牙关,想把手机拿远,但张宝瑜那边开始放鞭炮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淹没了张宝瑜的气息,也足以掩盖了她的声音。
“妈咪,听得到我讲话吗?开始放鞭炮了,还有烟花,不过我已经缩在被子里啦,外面好冷,我就不出去看啦。”
她听到张宝瑜提高的音量就高潮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喷出的液体沾湿了腿根,入体的部分掉了出来,紧挨着臀部疯狂震动,嗡嗡的声响放大了几倍。
混沌的思绪被嗡鸣声裹挟着,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满足得过了头,还是仍处于空虚,情不自禁地夹了腿,又挤出一点儿爱液,泥泞的股间更加脏污。
她睁开眼,水润眼眸在顷刻间所呈现出来的迷蒙像是被捣碎了的花瓣,脆弱又狎亵,她望着漆黑夜空中闪烁的隐约星点,说,“妈咪这里也在放烟花。”
H市禁放烟花,但此时此刻她大脑里的烟花正在持续盛放着。
那晚是她在张宝瑜走后的第一个易眠的夜晚。
张宝瑜发的所有照片谢颖都保存下来了,专门建了一个相册放着,她时不时会翻出来看,在这个阖家欢乐的喜庆节日里,看完一圈后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平常工作忙,晚上周末要留意、关注业务组工作动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过年了工地早早放假,商铺也休息假,外来务工人员也随着春运返回了家乡,熙熙攘攘的H市终于空了下来,这时候想找点工作上的事情来忙也找不到了。
书也看不进,练字时一手工整的楷体写得乱七八糟,软件退出又点入,反反复复,百无聊赖之际,她突然萌生出了想去看张宝瑜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出来时简直不得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说走就要走,最好是能买到即刻就走的高铁票或者机票,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最快的今晚就能返程回到H市。
心脏砰砰乱跳,血液争先恐后地往大脑里涌入,眼前昏红一片,落在屏幕上的指尖细细颤抖,她像个被热恋冲昏了头脑的失智青年,决心要冲破一切世俗阻挠,不顾一切地朝她所爱的人奔去。
“叮——”
理智在购票成功的那一瞬间才恢复过来,冲动如退潮的潮水般节节退去,她自嘲地勾唇笑笑,摇着头将刚买好的机票又退掉了。
张宝瑜会爱如此冲动、莽撞的自己吗?
虽说爱人之间要坦白,要将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相互依偎,关爱。
对,也不完全对。
适当表现出部分自我是可取的,但要将自己全盘托出倒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