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羞怯又是不安地点了点头,伸手想要环住他的腰身,解开他的腰鞓,他却止住了我的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我一下。
他道:“记住你的身份,我不喜欢男宠碰我。”
我怔了一怔,委屈道:“可是,不碰你怎么解开,怎么做这事……”
谢时洵按在我后颈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我的脸颊不得不隔着布料贴在他已然昂扬的性器上,又被他带着向上而去,直抵到腰带,他垂眸道:“第二个问题,我一会儿会慢慢教给你,至于第一个问题,用嘴解。”
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向来眷恋他的触摸,更喜欢缠绵缱绻的性事,那是无尽抚摸与亲吻,比起真的行那一事,我喜欢的是这一种附加的东西。而这些,谢时洵虽口中未说,但我总觉得他都知晓,他都曾给予过我,导致那天我激动得一塌糊涂,时刻回想起来都那般不堪回首。
但是……绝不是当下这一种,处在不能触碰他,又被这样轻慢对待的境地。
然而别无他法,我欲哭无泪地用嘴咬着解开了他的腰带,艰难衔着他的裤子褪下来了一些,然后望着那显露出的庞大之物一怔,自觉脸上开始滚烫起来,但仍然忍不住摇起头,道:“我不行的……含、含不住的……”
谢时洵俯视着我,连话都懒得说了的模样,手指探入我的唇间,迫使我不得不张口含住了他坚硬滚烫的性器,他深吸一口气,明明我与他在行最淫靡之事,他仍是能用最清冷的口气道:“这不是做到了么,你再敢讨价还价试试。”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仍是不自觉皱起眉来,抬手抵在他的腿上,本能地向后退去。
谢时洵不为所动地拍开我的左手,又握住我的右腕,他在方才苏喻为我包扎的布条上摩挲了片刻,又移开了去,仿佛怕伤了我的伤腕似的,他将我的小臂紧紧握在掌中,直悬空出了手腕,才轻轻道了一句:“放松些。”
我微微一怔,当真松懈下一瞬,哪知就在这一刻,他猛然揽着我的后颈向前一按。
这一刹那,那庞然异物毫无怜惜地直直插入我的喉间,几乎令我心生窒息的错觉,滚烫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我抬眼哀哀望着他。
谢时洵仍然半垂着眸子望着我,不知为何,忽然间,我口中之物更加勃发了。
“呜呜……”我不明所以地吃了这个苦头,只觉那物几乎撑破我的唇角,在这种恐惧之中,我的泪顿时掉得更多了。
他好似很有耐心似的,几乎算得温柔地摩挲着我的眼尾,一遍遍揩去我的泪珠,然而另一只手却用完全相反的强硬力道揽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一寸寸地吞进他的性器,可是直到那物抵到我喉咙的最深处,眼看着仍然有好一段距离。
进、进不去的……我口不能言,更加哀求地望着他,摇着头。
谢时洵平素面容总是太过苍白,衬得他格外冷漠,此刻却染上了几分颜色,仿佛生动了许多,我不自觉地想着:他……情动时,真的很好看,虽然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得见他这罕见的模样,好像也不亏……
我正望得出神,他也很仔细地端详着我,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