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谢明澜缓缓睁大双眼,先是震惊,转而震怒,最后,他反而嘲弄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中却无一丝笑意。
他轻轻地向我耳中吹了一口气,道:“谢氏血脉实在疯癫得厉害……我原以为只有我是天生的异类,才叫他们避之不及,原来还有今日父子聚麀的一出,有趣,真有趣。”
我刚要反驳,他又疯了,按着我的双手往床板上一抵,咬牙切齿道:“更可笑的是你,你与他从小就不清不楚的,同样是乱伦,你还有脸说我恶心?!列祖列宗不容我,难道容你不成?!”
我与谢时洵之间的感情,我从来就不曾奢望外人理解,更遑论对象是这个疯了的谢明澜。
我咳嗽着道:“你乱你的,我乱我的,咱俩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谢明澜怒极反笑道:“他也肏你,我也肏你,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我心底厌恶他的纠缠不休,蹙眉道:“那不一样,我俩谁都未登大宝啊,再说,我的血脉不纯,谢氏列祖列宗横竖不认我,管我乱不乱——呜啊!”
我正说得条条入理,身下的巨物已然强硬地抽插起来,谢明澜似是气到极限,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一丝余地也不留。
我咬住手腕,被冲击地更加忍不住闷咳起来。
不咳还好,这一咳直带得后穴不自觉收缩起来,谢明澜忽然像发狂一般按着我的后背,一边死命抽插一边掌捆在臀上。
他的手劲实在大,我吃痛不过,瑟缩着扭动起来,想要躲开他,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狂性,掌捆抽插如狂风骤雨般,竟是个旷日持久的模样,半分不曾倦懈下来。
时间一长,我有些挨不住,渐渐后悔了,心道:方才嘴上该让让他的……干嘛招惹这个疯子,真给他说急了,且不说现下的苦头,太子哥哥可怎么办。
正想到此,谢明澜仿佛察觉到我的走神,带着怒气一把将我翻了过来,怒道:“看着我!”
极暗的密室中,尽管我与他如此近,却仍然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他按着我的大腿,那滚烫的性器不由分说再次抵了上来。
我本能地一缩身子,一脚踹在他胸口上。
见他的动作顿时一顿,我赶在他发怒前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让我缓一下,你那个东西……青筋一跳一跳的,太、太……”
我还记着不要惹他一事,故而“恶心”一词到了嘴边愣是被我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