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褪下了些裤子,一手握住性器抚动起来。
谢明澜的呼吸渐渐重了些,他的唇又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攻城略地般吸吮着我的双唇,仿佛这样都不能满足他似的,又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卷住我的舌尖,半晌才含糊道:“不许忍着,叫出来。”
我也没好气的含糊道:“你他娘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怎么叫?”
谢明澜好像轻笑了一下,又哼了一声,一只炽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性器,用了些力气撸了一把,害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道:“射给我看。”
我腹诽道:难道我不想吗?合着我是故意拖着让他看的?
只是不管我怎么抚弄,那处总是半软半硬的,情欲确实被撩起了些许,但总是差了些什么,好似有一团火藏在我的身体内难以宣泄。
我在这不上不下的欲海中被折磨了许久,浑身冒着热气,然而无处使力,只得下意识死死抓着衣襟。
忽然有人抓起我的手腕绕到他背后,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低声道:“怎么了?”
此时此刻我哪还有余力回答他?
又是一次欲潮袭来,我忍不住喘了一声,更是用力抓着掌下的肌肤,仿佛是我用力抱紧了他似的。
回应给我的,是那人细细的吻。
他道:“出不来么?我教你。”
说着,他覆上我的手背,带着我的手指又慢又淫靡地上下动作起来,我更觉羞耻,挡了一下,勉力嗤笑道:“你教我?小皇叔我做这事的时候,你怕是还没长……”
谢明澜也嗤笑一声,截口道:“小皇叔只能做这手上的功夫,还很得意是怎?”
他顿了顿,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握着我的手停住了,问道:“当年我一直以为绿雪和君兰是你收在屋内的,既然他们不是,你又没有收过旁的侍妾,你……难道从未……”
一提到此事,我又忆起他因为君兰杖责了我的事,当下更是气不顺,推了他一把,道:“我屋里的事就不劳侄儿费心了!”
谢明澜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极轻声道:“不止屋里,床上的事我都要管——你从未尝过被人服侍的滋味么……”
不等我答,他便狠狠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侄儿疼你。”
说完,我便觉眼前覆着的手掌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