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抽着烟,站在窗边的位置,看着远处相依的两道身影,锐利的黑眸慢慢的眯起。
今天,贺绪真的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这祖宗明显是让他向家里人传达。
这就奇怪了,不过是一句话的意思,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被人当枪使,贺天的脸色再度黑了一层。
好个贺绪。
贺天烦躁的将烟捻灭,修长的身影很快就拐下了楼。
一早,贺绪再将季思意送到了比赛场外。
和季思意联系过的单子悦等在门外,又看到了贺绪送人过来的一幕。
地方选得刚好,没有人会看到。
贺绪叮嘱了两句后对单子悦点点头,驱车离开。
“他……”
“走吧,”季思意从车上就戴着面具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