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梵目前看着像是没什么怪异的症状,夏煜却又总觉得,有什么事很不对劲。
徐梵察觉夏煜醒了,便扭头朝夏煜过来的方向看去。
“你……”夏煜微皱着眉,开了头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徐梵面无表情,望着夏煜淡道:“我被困住了。”
夏煜不解——被困住是什么意思?
徐梵抬手指着树冠之上灼热明艳的太阳。
夏煜顿时读懂徐梵的意思,难掩震惊地惊诧问道:“怎么回事,那把黑伞呢?你之前不是还能自由在太阳下行走?”
“之前是之前。”徐梵没准备隐瞒地直接道:“我昨晚受了重伤。”
夏煜愣愣地:“我怎么没感觉有人袭击?”他暗想,难道昨晚自己昏睡的那么死?连有人接近都感知不到。当然说起来,这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徐梵。
徐梵盯着夏煜,便猜到他心头的想法,没等夏煜提问又接着解释道:“别乱想,你睡的没那么沉。你当然感觉不到,因为昨晚伤了我的人就是你。你被人下了业火泽兰,那是圣物,对鬼魂却能造成极大伤害。那天过来找你的人,大概是猜到了你我的某些关系,就故意给我设了局。要是别的奏效之法我还能识破,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竟然将局设在了欢爱上面。”
徐梵嗓音低沉,越说越透着凛冽摄人的寒意。夏煜毫不怀疑,那些人要就在徐梵面前,徐梵必然会捏碎他们的骨头。
夏煜听徐梵这么说,顿时顾不得自己全身的酸软疼痛,将质问徐梵的事先搁一边。想了想,反问徐梵道:“你难道不怀疑,是我跟嵇云他们串通好了谋害你的?”
“你会这么做吗?”徐梵突然敛起愤怒及杀气,情绪稍缓地说道:“我死了,对你没任何好处。”
“没准你能帮我的,嵇云照样能帮我。”
徐梵能感受到夏煜明显在试探的语气,顿了顿,摇头道:“夏煜,我说过信你。而且,你要真跟嵇云同仇敌忾了,嵇云就不止拿业火泽兰对付我。你想杀我很容易,我还能活到现在?”
夏煜被徐梵这么一说,顿时挺心情复杂的。
整理了下情绪,又紧张询问道:“那你怎么样了?”
徐梵见夏煜这样,竟还有心情开玩笑:“难得能见你这么关心我,真挺受宠若惊的。”
“你能不能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