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出来招呼贵客。”徐正义冲另一间屋子喊道。
徐经的母亲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闻言从内屋出来,面容有些肌瘦,不过看起来还算精神,看到女儿手里提着的几大包礼物,她不由打量起陆尘四人来。
徐容去放礼物之际,陆尘看到木桌上摆着一张诉讼状,发现上面字迹都还没有完全干,再看到徐正义手里的刚笔,不由问道:“徐叔,你这是要打官司吗?”
“是啊,我儿徐经被冤枉,我必须要去告他们。”徐正义说道。
“啊?徐经被冤枉?怎么回事啊?”陆尘问道。
见徐正义不语,陆尘又说道:“徐叔,我是徐经的老板,就是因为他只请了三天假,最后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去上班,我们打他电话又打不通,才亲自来看怎么回事的。徐叔,你相信我,只要徐经真是冤枉的,不管是多大的事,得罪了多牛的人,我都一定会把徐经救出来。”
陆尘神情坚定,从徐正义的言语中,他已经知道徐经不是被关押在所里,肯定就已经进去了。
但就算进去了,只要徐经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也能将他捞出来。
“老板,你真的能把我家老四救出来吗?”听到陆尘的话,不等徐正义说话,徐经的母亲杜梦就一脸期待的看着陆尘。
“伯母,我叫陆尘,你叫我名字就好。只要徐经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就能把他救出来。”陆尘点了点头说道。
杜梦等人似信非信,此时徐容给几人倒了茶水后,指了指窗外说道:“都是那堵墙惹的祸。”
陆尘四人从窗户望去,才发现原来窗户正对面有堵新墙,是红砖砌成的,与徐家的土墙根本不对称。
“你们家和邻居共用一堵墙吧?”宋海也是农村来的,一看就大概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肯定是两人共用一堵墙,隔壁家把新墙砌超过了界线,两家人发生争吵了。
“是的,原本老墙要延伸出去一米多远的,但上个月谭家修房子,硬是把老墙推翻了,把新墙建到了我家院子里来,我家那位当时找谭家人理论,还被他们给打了一顿,我妈给老四打电话,前几天老四回来一听也去找谭家理论,更是扬言要将新墙推倒。
没想到谭家几兄弟就冲进我家院子要打老四,老四当时是正当防卫,把其中两个打倒了,没想到却是谭家设好的局,谭家两兄弟刚倒地惨叫,派出所的人就冲了进来,把老四给还走了。”徐容说道。
“关键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家老四只是正当防卫,而且派出所的人一将老四抓走,谭家兄弟就站起来了,更是扬言要把我家老四把牢底都坐穿。”徐经的母亲杜梦担心的说道。
到了她个这年龄,家里又没有任何靠山,她们甚至连愤怒都被抹平了。
唯一能有的,就是对自己儿子的担忧了。
“那徐经呢,是还在所里吗?还是已经判了关进去了?”宋海问道。
“还在所里,他们谭家四兄弟,全都是村上的二流子,更是四个打我家老四一个,最后还倒打一耙,可怜我家老四,在所里还被打伤了,我们昨天去看他,脸上都是几条疤痕。”杜梦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心里很是替儿子担心。
徐正义心也非常烦燥,他取下眼镜,看似要发一通火,最终却只能长长一声叹息。
“伯父、伯母,你们别担心,今天我们就先去把徐经捞出来,至于谭家的事,后面慢慢再处理。”陆尘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