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躺在上面,嘴角勾起,还不忘损贺卓桦几句。
贺卓桦走过去坐在叶夭夭的旁边,而叶夭夭,很自然的抬头,枕在了贺卓桦的大腿上。
贺卓桦坐下,一只手捏了捏叶夭夭最近有些肉嘟嘟的脸蛋,这才声音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开口。
“贺太太,如果我是资本家,那你是什么?你就是地主婆。”
贺卓桦很好的反击叶夭夭,叶夭夭抬头,嘴角上扬。
“别,我可是农民的丑孩子,作为贺太太,我是心惊胆战的。”
“是吗?那你得好好的适应适应,因为你得做我一辈子的贺太太。”
贺卓桦摸着叶夭夭柔顺的头发,霸道的开口。
“是哦,一辈子,好长啊,要不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叶夭夭抬头,不怕死的开口。
贺卓桦突然低头,圈住叶夭夭的脖颈,眼神一敛,幽深的道。
“来不及了。”
说完,低下头,堵住了叶夭夭那张总能让人生气的嘴。
他们到法国的时候,法国正下着蒙蒙细雨。
法国的街道了,形形色色的人,穿着大衣,撑着一把伞,要么淡雅,要么高贵。
很奇怪,在中国,如果你看到大街上有很多人,你一定会觉得这个城市很拥挤,到处都是人,让人透不过去。
但是,在法国,即使街头到处都是人,但是,你仍旧感觉不到拥挤。
因为,国内的人,行色匆匆,每个人脸上,都是被时代逼迫的快节奏的样子。
而在法国,每个人,都是一个自由独立,无拘无束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