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孙小梅看向孙承安,以为他会像这两个人一样,会过来临摹一下,没想到他却红了脸,尴尬的摇头,“我就不写了吧,我写的不好看。”
孙小梅把柳枝条塞进他的手里,义正言辞地说道,“哥你可不能这么想,越是学不会的东西,越要坚持不懈的练习才行,也不是谁天生就能会的。”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孙承安就把目光看向毛凯,那意思不言而喻。
察觉到他的目光,毛凯就这样咧开嘴笑了,洁白的牙齿明晃晃的像个炫耀示威的老虎。
毛凯心里的不服气瞬间就加大了几分,拿着柳枝条开始临摹,一鼓作气,也按照自己的理解写下了孙小梅这三个字,或许是因为那鼓气憋着,这字写起来竟然比写他的名字还要顺溜。
孙小梅毫不吝啬夸奖,“这一次哥哥写的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你看吧,多写几次,以后无论写什么字都会很顺的。”
得了夸奖,孙承安也像个孩子一般,松了口气咧开嘴笑了。
接下来就是督促孙承通把刚才的那几个名字,一个一个的记下来,不仅要会写,还要会默写。
这么一磨蹭,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两锅也是时候打开看看了,留下孙承通一个人在这里写写画画,他们三个则跑到厨房里面把豆浆给盛到模具里面。
本来孙小梅还想在模具里面垫个粗布啥的,但是家里的粗布尺寸不够,上一次买的那些布,又是带着颜色的,只能把那些碎的白色粗布给拼接起来,也只够两个模具使用。
不过也够了,两锅豆浆两个模具,正好。至于剩下的那些豆浆,等吃完饭的时候再看看能不能去别人家里借来一点粗布,大不了明天买回来的时候再还过去就是了。
水嫩的豆花,莹白如玉,香味浓郁。孙小梅都给每个人都承了一碗,上面撒了点糖,甜滋滋的,与豆浆又是另一种口感和味道,同样是让人爱不释手。
连一向不喜欢吃甜的孙庆良都对豆浆和豆花这两种食物很喜爱,赞不绝口。正当大家以为孙小梅是卖豆浆和豆花这两种食物的时候,孙小梅就把那些豆花给倒在了模具里面。
模具垫了湿布,起到防粘的作用,一锅豆浆,如果不喝那几碗的话,正好够量放一个模具里面,等把豆花给包好之后,孙小梅便把盖板压了上去,上面放了重物,然后接下来就是等。
何氏哭笑不得:“梅丫头,咱们要是在地里干活,干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铁定会被人耻笑,你这做豆腐感觉好随意,不等不行吗?不等的话时间不是更快一点?”
“我也不想等呀,但是总得等它成型吧,就刚刚才等的那半个小时,不就是等我撒进去的东西能够挥发作用吗?就像咱们喝药一样,喝完一碗,等一段时间再喝下一碗,中间不就是等要力发挥作用嘛。”
孙承安摸摸下巴,“娘,小妹说的很有道理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孙小梅哈哈大笑,这句成语是在何氏抱怨他们做豆腐懒散的时候,她是这么说出来的,没想到孙承安竟然给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