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玥将这把古铜色的长东西从黑木匣的凹槽里抽出后,这个凹槽也是开始缓缓的落入了黑木匣里。
不是全落,而是留了一个槽口,这个所留的槽口应该就是为了方便在秦玥用完这把东西后在插回去的。
我看着秦玥手里的这把古铜色的长东西,心里有些肺腑之言。
这是啥东西?不就是一把铜尺吗?
这长度、这外观,和我矿里的刘裁缝用来量衣服的木尺有啥区别?
秦玥手中的这把“铜尺”上也是标有刻度线的,虽然看上去极为的繁琐。
要说这把“铜尺”与我见过的木尺真有啥区别的话,可能就是这把“铜尺”的中间有一条椭圆状的凹槽吧。
这一条椭圆状的凹槽正好刻在这把铜尺的中间,凹槽里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
秦玥在放下胳膊的时候,我也是听到从这把“铜尺”内传出的一声声如同弹珠对撞的声音。
这“乒乒”的声音,还贼响亮。
“天干尺。”
我听到了苟喜来的声音,这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激动。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秦小姐,是要用这把天干尺来丈出这座大冢的冢门吗?”
“嗯,各门有各门的技艺,在上面,你们断的是地,在下面,我芈门断的是门。这位墓主的身份配的上我用这把天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