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这位墓主出关,而那个小村落却早已搬离了,搬离的不知所踪,这也是这位墓主这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于是他将这一段钻研了长达七年的研究刻进了他的墓志铭。”
秦玥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打算再说下去的意思了。
这是啥意思?光讲了个轮廓,可却没说到重点啊。
到底是啥诅咒,还什么不可逆的命运,这听着怪玄乎的,这古代人难道都喜欢把他们理解不了的东西都整的这么玄乎吗?
还有,这位墓主研究了七年的成果,秦玥也没说啊。
“小姐,这上面有没有确切的记载这个小村落的村民到底中了一种什么诅咒?”
听到成叔向秦玥的这句问话,原来,好奇、捉急、想要打破砂锅知道个究竟的可不止我一个。
在看看身边的顾一成和苟喜来,这两货的眼里也都是满满的好奇。
“从这位墓主对这个密辛的记载来看,我更相信这应该是一种不可逆的命运,也是命运伴生。”
秦玥说话可真急死个人,成叔明明问的是中了什么诅咒,你却又回答了一句没有任何信息量的话。
可是很奇怪,在秦玥说出这句话后,我看到顾一成和苟喜来还成叔,他们三个人的脸色也是瞬间大变。
“秦小姐——难道说?”
顾一成顶着一张可以称之为惊恐的话急切的向秦玥问道。
“嗯!与我们一样。”
而秦玥回答顾一成的这句话也是充满了巨大的信息量。
在我心里正在暗暗震惊的时候,秦玥却说出了一句让我浑身发凉的话来。
“克妇、克己。己死则妇活,妇活则己死。生儿不过及冠、生女不过及笄。则夫妇必有一夭。”
这——
这秦玥所说的这一句话不就是在说我家吗?
虽然秦玥念的是文言文,但是这他吗的跟大白话又有球的分别。
克妇!
我爸在矿上不就被那伙长舌妇们给安上了一个克妇的骂名吗?
还有我爷,我他吗的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爷。
听我奶说,我爷在我奶生下我三叔后就死了,具体是怎么死的我奶却没说。
我知道的也全断到了我奶这一辈儿上,至于这上上一辈儿的事我却从来都没听我奶说起过。
至于我那两个叔,他两虽然都结婚了,但是好像还都没娃。
这一个个都走的干干净净的,我上哪去问?上哪去求证去?
但是从我爷和我亲妈还有后妈这三件事儿上来说,这不就刚好他吗的与秦玥上面所说的那句文言文给对上了吗?
克妇克己,难道说我身上也背负了这种不可逆的命运?
难道说为了去求证这个不可逆的命运,我要再等到我那两个不靠谱的叔都生了孩子后,再在他们身上观望观望?然后再加以求证?
即使我这两亲叔再不靠谱,我也不能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去观望和验证啊!
有一句老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看来,我现在真的要不可信其无一次了。
如果我的身上真的背负了这种所谓不可逆的命运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就是这位墓主所在山里遇见的这个小村落的后裔了?
后裔!
脑子里突然冒出后裔这个词后,我也是猛然抬头看向了秦玥。
看着秦玥我也是用一种急切的眼神与语气向秦玥问道:“你——你刚不是说这位墓主研究了整整七年了吗?这上面有没有写?有没有写到底该怎么解除这种命运的办法?”
我的情绪是激动与焦急的,不用去看我也知道,这一刻成叔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看着我。
“有,但我刚才说了,这上面记载的只是这位墓主的推测!”
秦玥看着我,并用一种十分安静的声音对我说道。